光,
“我不介意给你放放血!”
顿了顿,又促狭地挑眉:“真是很舒服?”
赵二狗脸上立即浮现出心满意足的神色,手指不自觉地搓动着。
“大人,”他谄媚地弓着腰,“属下纵横情场二十载......”
“砰!”
李逍遥直接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力道大得让赵二狗撞在墙上。
“说人话!”
赵二狗揉着生疼的屁股,却还是谄笑着凑回来:“属下这些年饷银都花在了青楼,这女人比那些职业的还会玩,真太舒服了......”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什么蚂蚁上树,水漫金山......”
李逍遥眉头一挑:“蚂蚁上树?水漫金山?”
赵二狗眼中闪着猥琐的光,献媚道:“要不大人,您也试试?属下绝对不介意的!”
李逍遥突然脸色一肃,周身气势陡然凌厉:“你不介意,我介意!”
他一把按住赵二狗的肩膀,
“她是为了保住她那个婴孩,才伺候你这小老头,你确定你要?”
赵二狗扑通一声跪下,额头重重磕在潮湿的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万望大人成全!”他声音发颤,却异常坚决,“属下愿意抚养那孩子!”
李逍遥盯着他看了半晌,锐利的目光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
牢房里静得可怕,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
半晌,李逍遥忽然嗤笑一声:“行,你倒是头铁得很!回到上京城,我亲自给你举办婚礼!”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赵二狗连连叩首,脸上掩不住的喜色。
就在李逍遥转身准备离开牢房之际,一个蓬头垢面、形如乞丐的人突然冲到木栅栏边,枯瘦的手指死死抓住栏杆,声音嘶哑地喊道:“可是朝廷来平叛的官军?”
李逍遥闻声斜睨过去,只见那人衣衫褴褛,满脸污垢,唯有一双眼睛亮得惊人。
“是,”他漫不经心地应道,“先生是?”
那人喜极而泣,泪水在脏污的脸上冲出两道痕迹:“我乃凤县的县丞陈粟......因不愿附逆,被他们给关押了起来!”
他说着就要跪下,却被铁链扯得一个踉跄。
李逍遥歪着头打量片刻,目光在对方满是伤痕的手腕上停留了一瞬,又瞥了眼身后的赵二狗,不发一言地转身离去。
赵二狗立马心领神会,向手下使了个眼色:“把人带上!”
走出大牢,刺目的阳光让李逍遥不适地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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