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但他好像捕捉到了点什么.....
按皇帝一贯的做法,萧贤妃最多褫夺位份,再搞个冷宫给丢进去便是,何至于直接送进诏狱?
他总觉得,这背后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他忽略了.....
“富贵险中求。”
李逍遥忽然咬牙,指节在桌面上轻轻一叩,
“许亭,按原计划,放大招!”
“啊?大哥,”许亭瞪大眼睛,惊得差点跳起来:“这事已经稳了,您还要折腾?您是真不怕把自己折进去啊!”
李逍遥站起身,负手而立,目光遥遥望向皇城的方向,
夕阳的余晖映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一道锋利的轮廓。
他握紧拳头,低声道:“怕什么?咱们现在就是光脚的,该拼就拼!我总觉得.....再闹一次,对我更有利!”
许亭咽了口唾沫,眼珠子转了转,
忽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副贱兮兮的表情:
“行!大哥,您放心,要是您真被砍了脑袋,小弟一定给您收尸,每年清明,别人有的您也会有!”
李逍遥回头嗤笑一声,
“这说来.....我特娘的还得谢谢你了?”
“嘿嘿....”许亭搓着手,笑得愈发奸诈:“跟着大哥混久了,自然也得沾染点大哥的气魄不是?”
李逍遥笑骂:“滚吧!”
许亭嘿嘿一笑,转身退了出去。
屋内,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渐渐消散,
李逍遥站在窗前,眸色深沉,低声自语:“这一局,到底是谁在下棋?”
不到一日光景,
整座皇城后宫如同被投入沸油的冷水,骤然炸开惊天波澜。
谣言如同春日里的柳絮,无孔不入地飘散在每一处宫墙角落。
宫女们交头接耳,太监们挤眉弄眼,就连向来谨言慎行的老嬷嬷们,也忍不住在低声议论。
那些话像长了翅膀似的,飞过重重宫门,钻进每一座殿宇的窗棂缝隙,
连搬回养心殿居住的赵光耀,都在殿内听到外边太监宫女的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昨夜德妃娘娘的寝宫.....”
“嘘!小声些,陛下就在里头!”
“横竖满宫都传遍了,连两位皇子殿下都......”
赵光耀指节骤然收紧,奏折在他掌中扭曲变形,青筋如虬龙般在手背暴起,力道几乎要将奏折捏碎。
“纪——晓!”
“外边那些碎嘴的奴才都在传些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