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李梦宁盯着木床上的垂死之人,拳头握了又松,斜瞪了一眼老宦官,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奴才明白。”
纪晓会意躬身退下,转身时眼中已闪过一丝了然。
约莫半盏茶后,木门再度被推开。
一袭雪白长裙的萧凌雪款步而入,眼眸扫过屋中之人。
“李梦宁?”
“萧凌雪?”
四目相对的刹那间,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红衣似火,白裙如雪,在这方寸之间形成鲜明对比。
僵持片刻,二人竟默契地同时微微颔首。
一旁的许亭只觉菊花一紧,额头渗出细汗。
他蹑手蹑脚退向门口,低语了句:
“两位娘娘慢聊,奴才...奴才到外边守着!”
说完一溜烟窜了出去,还不忘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李梦宁负手而立,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白裙美人。
目光从萧凌雪如瀑青丝,扫过不施粉黛却依旧明艳的面容,最终落在那双清冷的眼眸上。
“萧家女子果然清秀,这般气度,倒像是天上仙子落了凡。”
萧凌雪嘴角微扬,目光也在李梦宁身上流转,
“李家的姑娘也很是飒气!这般红衣烈马,难怪能把某人迷得神魂颠倒。”
眼波流转间,意有所指地瞥向木床之人。
“行了,就别互相吹捧了!”
李梦宁摆摆手,她走近床榻,指尖轻戳李逍遥黑紫的手背,
“这小子对自个倒也挺狠,这伤看着可真够唬人的。”
萧凌雪缓步上前,“被你看出来了?”她俯身跟着查看一番,垂落的发丝难掩眼中笑意,“老太医的手艺不该有破绽才是。”
“因为你啊,”李梦宁忽然凑近,了然低语,“若他真快不行了,你还能笑得出来?”
“还有,只是挨了顿鞭打,把关节弄肿干嘛?多此一举,多搞点血痕才对嘛!”
萧凌雪身形微滞,起身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观察入微又睿智。”
她忽儿眯着眼睛,语带戏谑,
“睡过了?”
李梦宁非但不恼,反而红唇一勾,
“你呢?”
话音方落,二人同时挑眉。
厢房内一时寂静,唯闻炭炉上药罐咕嘟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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