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意味深长地扫了眼皇帝,
“至于马车入宫一事...据臣所知,皆为陛下办私事了。”
“李逍遥本就是军中出身,不通礼数实属正常。”兵部尚书王承恩转向龙椅行礼,“不如调入兵部历练,方是物尽其才!”
刘玉山闻言立即发笑,
“王尚书此言差矣!年轻人应当多方磨练,方可成为栋梁,户部刚好有个空缺,正好可以安置!”
殿中众臣面面相觑,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弄得一脸懵逼。
已有朝臣悄悄扯了扯身旁同僚的衣袖,低声道:“这风向转得也太快了些...”
龙椅上的赵光耀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行了,都别争了......”
相国司马睿缓缓从木椅上起身,他朝殿外摆了摆手,几名禁卫军立刻抬着一副担架走了进来。
当担架上的身影映入眼帘时,百官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李逍遥面色惨白,唇边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
裸露在外的脖颈和手臂上布满紫黑色的淤痕,几处关节肿得发黑。
他双眼紧闭,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整个人就像一具被抽走生气的躯壳。
“这小子干的那些荒唐事......”
司马睿捋着花白的胡须,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大臣,
“后宫诸位娘娘已经做出了惩戒。”
“说白了那都是陛下的家事,实在不值得再拿到朝堂上来议。”
众臣面面相觑,
那些御史们见好就收,又变成了朝堂上的木桩子。
有人偷偷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有人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这下手也太狠了!
“至于禁卫军都统敖东烈...”
司马睿转向台上皇帝,微微躬身,
“就由陛下自行惩处吧。”
龙椅上的赵光耀看着台下李逍遥的惨状,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他暗自腹诽:这帮女人下手也太狠了吧......
表面淡然的只是轻轻挥了挥手:
“就这样吧,把人抬下去好好医治......”
李文成挑眉扫了一眼皇帝,忽儿话锋一转:
“昨夜陛下打破陈规,让后宫嫔妃出宫游玩......”
“此事甚好!老臣提议,往后每月可以固定一个日子,连陛下也要微服出巡!”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