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教他武功, 一整宿都没睡过好觉啊师父!”还有,我就偷偷拿他酿的一点酒,是为了让他明白江湖险恶,这臭小子竟然给我下药!”。
如此种种,南宫春水滔滔不绝,列数出了苏长歌的无数罪状。
“南宫春水,你多大年纪了?这个时候还学小孩子一样跟我爸告状?”苏长歌一脸鄙夷道。
“那怎么了?你这小兔崽子不尊师重道,难道不允许我告状了?”南宫春水却很理直气壮的问道。
苏长歌嫌弃的摇了摇头,他怎么就认识了这么个人啊。
一百八十多岁了, 一点脸都不要了。
也不对,他本来就挺不要脸的。
苏白衣拍着南宫春水的肩膀哈哈一笑:“虎变……哦不对,春水啊,我这儿子辛苦你了啊。”
“爸,跟他说什么辛苦?他辛苦个鬼!”
苏长歌不服道:“每天除了喝酒就是喝酒,收了几个弟子屁都不教,都推到我这里。要说辛苦,那也是我辛苦!” “嘿!作为弟子的你不替师父分忧,你当个屁弟子啊?”南宫春水骂道。
“我本来就不是你弟子,是你强行按着我的头拜师的好吗?”苏长歌翻了个白眼。
“嘿嘿!那也是拜师了。”南宫春水得意的笑了笑。
苏白衣看到苏长歌额头上都布满了黑线,连忙劝道:“行了行了,拜师就拜师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是,你以后叫师父是父亲,叫我是师父,咱们俩各论各的多好。”南宫春水笑道。
“有点乱……”苏白衣一脸纠结的挠了挠额头。
“这就是他的拿手好戏了。”苏长歌冷笑道。
就好像雷梦杀和李寒衣的关系一样。
明明是父女,却被南宫春水整出了师兄师妹的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