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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已经挖到大地之精了,在哪里?”
“神使大人,当然是献祭了啊,不然大地之母怎么会回应我们的祈求呢。”
“……”苏醒无语,好好好,逻辑严密,无话可说,不过:“全都献祭了,一个都没有留?”
“当然是献祭了,我们留着干什么,我们每献祭一颗大地之精,大地之母就会在我们的部族男子中赐予一颗职业种子,我们从来都是有就用了。”
“那你们的职业战士呢?”
“当然是送走了,到我们洞穴人的祖地去了,他们才得到职业种子,没有什么大用,但是他们未来前途无限,把他们送到祖地,积蓄力量,未来我们洞穴人也将拥有自己的发展领地。”
一瞬间,所有的线索在苏醒脑海中串联起来。他看着眼前这个看似憨厚的洞穴人头领,又瞥向空腔中那些正用生命为同伴(或者说,为那些被送走的“未来”)争取时间的普通洞穴人。
一股冰冷的怒意在他胸腔里翻涌。合着就我是外人是吧,我的命不值钱是吧。 他刚刚涌起的同情和热血,此刻显得如此可笑。
但在这愤怒之下,一丝冰冷的理解也悄然浮现。这是一个在绝境中挣扎了太久的种族,他们的道德和生存法则早已被地底的同化。牺牲少数,保存火种,甚至不惜利用一切能利用的外力——包括他这位“神使”。这种算计冷酷而有效,甚至……他妈的很有智慧。
真是可悲又可怕的生存哲学。 苏醒心想。也对,大家都是智慧生命,谁又比谁简单? 自己这个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跑来做晋阶任务的人,刚才居然还泛滥同情心,想着保护他们。现在看来,他们或许根本不需要保护,只需要利用和牺牲。
他那点刚刚沸腾的热血彻底冷却了下来,只剩下任务本身的冰冷目标和对自己处境的清晰认知。
苏醒看着远处鹰身人从地上抓起一个洞穴人,飞到半空中,另一个鹰身人同样飞过来,抓住这个洞穴人的下肢。
两个鹰身人一个错身,洞穴人直接被撕裂成两半,红色的血液喷洒而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