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功夫就揪住了九叔后衣领。林师兄,你东躲 ** 十来年,如今都躲到省城来了?她揪着衣领的手又紧了几分,指甲都陷进了粗布衫里。
秋生和文才正蹲在葡萄架下啃西瓜,听到这声,半块西瓜啪嗒掉在地上。两人大眼瞪小眼——这泼辣女子竟是师父的同门?难怪方才在门口那般气焰。
九叔此刻脸上皱纹都耷拉成了苦瓜褶。当初在小镇隔着三座山头,这姑奶奶每回来访都得提前半月捎信,如今搬到省城......他悔得肠子都青了。
胡说什么躲不躲的,九叔梗着脖子嘴硬,做师兄的能躲着自家师妹?话音未落就听见蔗姑脆生生道:那成!我今日就住下了,横竖你这院子够宽敞。说着把包袱往石桌上一撂。
文才这憨货正啃着第二块西瓜,含混不清应和:对对,东厢房还空着呢!秋生也跟着点头如捣蒜。九叔气得山羊须直抖,恨不能当场把这两孽徒逐出师门。
瞧瞧,孩子们都懂事着呢。蔗姑得意地哼着小调往后院走,九叔认命地垂着脑袋跟上。接下来几日,这姑奶奶当真把九叔盯得死紧,连他去茅房都要守在月洞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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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叔拿这师妹实在没办法,只能暗自叹气......
他只求蔗姑别半夜摸进自己卧房,其他事都能忍。但瞧她这副饥渴模样,九叔后背发凉——这疯婆娘真做得出来!
思来想去,他竟盘算着让三个徒弟来房里打地铺。依他对师妹的了解,这女人绝对能干出夜袭的事!
幸亏午后来了新生意,总算避免这场闹剧......
道长!道长!
师徒四人正用饭时,院外传来女子呼唤。出门便见个时髦姑娘站在那儿,眉眼间透着焦色。
秋生文才瞬间两眼发直,活像两只 ** 的公狗。要不是九叔左右开弓各甩一耳光,怕是要扑上去啃了。
张峰神色微妙——这不是念英么?她既已出现,大戏就要开场了......
姑娘你是?
道长忘了我啦?姑娘嫣然一笑:我是念英呀!
九叔怔住,费力从记忆深处扒拉出个小丫头身影——那是他年轻时心仪之人的妹妹。
阿莲家的念英?
见姑娘点头,九叔讪笑着挠头:女大十八变,都不敢认了。
两个徒弟眼珠瞪得滚圆:师父居然认识这等俏佳人?这下可要近水楼台了......
秋生和文才心里乐开了花,要不是周围人多,早就笑出声了。
一旁的蔗姑脸色瞬间阴云密布。作为九叔的师妹,她暗恋师兄多年,怎会不知那段往事?九叔曾经深爱过一个叫阿莲的女子,后来为了修道才忍痛分开。这些年她心里清楚,阿莲始终是师兄心头的朱砂痣。
本以为多年过去终于能独占师兄,谁料阿莲竟又出现......蔗姑嫉妒得面容扭曲,吓得两个徒弟直往后缩。
这头九叔正和念英寒暄:你们姐妹来省城了?怎么找到我的?
念英抿嘴一笑:这您就别管啦。姐姐听说您在城郊,特意让我来请您叙旧,顺便请教些小事,您可愿意?
原来阿莲嫁给了新任省城督军大龙。以军阀的耳目,九叔师徒近来声望大噪,自然瞒不过他们。虽然夫妻俩对九叔态度迥异,但这次既有叙旧之意,也因大龙身上出了些古怪——论道法造诣,还有比这位茅山高人更可靠的老相识吗?
九叔不假思索:好,咱们这就动身。秋生文才张峰,都跟上!说罢扔下碗筷就要出发,那清汤寡水的饭菜哪比得上故人重逢重要?
见众人迅速收拾行囊准备出发,蔗姑顿时乱了方寸:我......我也要同去!
九叔没好气地摆手:我这是去会故交,你凑什么热闹?好生在道观待着!
蔗姑到底没敢再坚持。她深知师兄的脾性,这趟定是要去见旧情人,若硬跟着去,免不了又要闹出些荒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