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其实……我就是看这石头纹路特别。”
三人在行囊里塞了几块拳头大的石头。铁索桥年久失修,谁也不敢多带——万一锁链断裂,这些石头就成了催命符。
“走!”张峰低喝一声,三人同时攀上摇晃的铁索。
倒悬在深渊之上的滋味并不好受。每挪动一寸,锈蚀的锁链便发出刺耳的 ** ,像随时要散架的骷髅。三人屏住呼吸,连睫毛都不敢颤动。
咔嗒。
张副官腰间突然传来轻响。一块青石坠入黑暗的瞬间,血红的瞳孔如炸开的火星,紧接着是密集的振翅声!
冷汗浸透了张副官的后背。一只硕大的黑影已绕着他盘旋第三圈,翼膜划过铁索的声响,像钝刀在刮他的脊梁骨。他的手指开始痉挛,几乎要松开——
“手不想要了?”张峰的呵斥从后方劈来,“那畜生就等着你松手!”
蝙蝠的獠牙几乎擦过张副官的后颈。
张峰话音未落,张副官立即握紧铁索,强忍恐惧无视身旁盘旋的蝠影。
颈间忽觉一沉,转头见是系着绳索的石块。原来是张峰将自己的护身石给了他,那蝙蝠当即振翅转向,朝张峰疾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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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您...张副官喉头发紧,恨不能扇自己耳光。若非弄丢护身石,何至于此。
噤声!专心过桥!张峰低喝间仍在前行,腰间剩余石块令蝙蝠始终不敢近身。
对岸张启山刚抓住副官手臂,桥体突然迸发刺耳的断裂声。道长快!他嘶吼着探身去够,却见整段铁索轰然崩落,带着张峰坠入深渊。
呼啸风声吞没了张启山最后的呼唤。副官呆立崖边,仿佛被抽走了魂灵。
佛爷...副官声音发颤,这万丈深渊加上毒蝠...
住口!张启山一拳砸在岩壁上,活要见人!指节渗出的血珠在石面绽开暗红的花。
“必须下去找,无论生死都要见到他。”
张启山已无退路,三人同行,岂能独自脱身,他绝不能与茅山派结下梁子。
副官虽忌惮洞底的蝙蝠,但此刻别无选择,当务之急是尽快寻到人。
坠落的张峰摔在石台上,晕眩片刻后,发觉身上的护身石已碎成粉末。
“这石头看似坚硬,竟如此不堪一击。”
石粉覆满全身,反倒成了屏障,盘旋的蝙蝠虽近在咫尺,却未扑袭。
他仰头上望,漆黑中不见半点光亮,唯有密密麻麻的红瞳闪烁。
“得想法子上去。”
张峰不敢出声,唯恐惊动蝙蝠连累同伴。按摔落距离推算,此处离桥不远,攀爬上去并非难事,只是需费些工夫。眼下更要紧的是报平安。
“该怎么递消息?”
他陷入两难——任何动静都可能引来蝙蝠群。第一次下墓时,这些嗜血飞蝠夺命瞬息,以同伴此刻的状态,根本无力招架。
指尖忽然触到衣袋里的纸鹤。
茅山 ** 素来以纸鹤传讯,难题迎刃而解。
当张启山与张副官正要下行时,一只黄色纸鹤忽然向上飞来。
佛爷您瞧,这是张道长的纸鹤,他还活着。张副官欣喜地说道。原本他以为只能找到张峰的 ** ,此刻见到纸鹤,便知对方安然无恙。
从这般高处坠落竟能生还。张启山难掩惊讶。他并非不愿见张峰生还,只是这高度与那些蝙蝠都摆在那里,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你们留在上面不必下来,我会想法上去。张峰的纸鹤不仅能传讯,还能记录声音。听到这番话语,二人顿觉宽慰,若张峰真有不测,他们此生都将良心不安。
佛爷,我们就在这儿干等?要不扔条绳子下去让张道长攀上来?张副官说着就要取绳子,觉得这般高度,任谁要爬上来都不容易。
莫要鲁莽。张道长既然不要绳子,自有他的道理。想必是不愿惊动下面的蝙蝠。那些蝙蝠的厉害你是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