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抗衡来势汹汹的酒井。那人如今功力大增,随时可能杀上门来,身旁若有帮手支撑,总归能周旋片刻。
你希望我如何相助?我不过是个寻常富户,除了些钱财,别无长处。
听罢此言,张峰顿觉此人心意已决——愿同进退。
只需取出所有藏金。酒井觊觎这些财物已久,唯有见着金锭才会现身。
方才盘算着联手抗敌的余员外,骤闻要交出全部黄金,瞬时变了脸色。
二管家忿然插嘴:老爷!这小子分明是为黄金而来!咱们拼死拼活才攒下这些家底,岂能拱手相让?
屏风后的二夫人攥紧绢帕。当年为得这批金子险些赔上性命,如今要白送他人,实难甘心。
大夫人的话音从雕花木椅传来:妇人之见!道长自有道理。黄金没了还能再挣,性命丢了万事皆休。这话听着像与大妇斗气,却也在情在理。
正争执间,钟邦跌撞闯入厅堂。见着张峰与毛小方俱在,眼中迸出喜色:快随我去救人!碧心让酒井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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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员外闻言从太师椅上弹起:混账!我女儿出事时你在何处?枉披这身警服!
余员外虽视财如命,唯独对掌上明珠宠爱有加,此刻急得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住口!当务之急是救人,哪有工夫听你教训阿邦?
毛小芳见他还揪着钟邦不放,忍不住出声打断。
众人赶到郊外却不见碧心踪影。张峰与毛小方环顾四周,唯有冷风拂过荒草。
我的囡囡呢?钟邦你当真没弄错地方?若她有个三长两短......余员外声音发颤,独女就是他的命根子。
钟君立刻呛声:余老爷可别血口喷人!酒井找你寻仇是因果报应——当年你黑吃黑夺他黄金还害了性命,如今祸及家眷能怨谁?她一反常态收起谄媚,护弟姿态十足。
这番话如同火上浇油,余员外指着她怒骂:好!平日巴结讨好,遇事就翻脸不认。亏得没让碧心进你们钟家大门!
都闭嘴!钟邦喝止争吵,眼下找人要紧,再耽搁下去......他攥紧的拳头微微发抖,酒井素来手段狠辣,每拖延一刻碧心便多分危险。
钟邦,你确定碧心是被酒井抓走的?
张峰察觉到异常,此处弥漫着浓重怨气,却丝毫感受不到酒井的存在。即便是怨气催生的魔物,也会残留特有气息,这情形实在蹊跷。
我只听见酒井的声音,起初还以为是错觉。钟邦斩钉截铁地说,那声音我记得真切,上次大家都听过,绝不会认错。
发现什么异样了?毛小方敏锐地察觉到张峰话里有话。
目前能肯定的是...张峰沉声道,劫走碧心的另有其人。
众人闻言皆惊。余员外除了酒井,似乎并无其他仇家。
余员外,你当真没其他仇敌?张峰紧盯对方。
余员外满脸茫然:我虽爱财,但也不至于四处树敌!你们这般质疑,实在冤枉。
见他急赤白脸的模样,张峰明白他确实不知情。细想镇上众人,既有动机又有胆量干这等事的,唯杨飞云而已。
又是杨飞云?他掳走碧心图什么?毛小方皱眉,总不会也为那批黄金?
或与酒井勾结。张峰分析道,黄金对意欲逆天改命的杨飞云无用,却是酒井觊觎之物。
张峰一眼看穿杨飞云的心思,这人向来无利不起早,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借酒精的力量达成目的。况且雪女曾提过,酒井那把魔刀已经回到了他手上。
前去拜访余员外前,张峰特地去查看那把魔刀,刀上确实感受不到半点怨气和魔气。看来雪女所言非虚,酒井确实已经复活,只是在等待最合适的时机下手。
黄金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我女儿能平安归来,这些都值得。余员外难得说了句人话,此时他担忧的确实是女儿安危。但他心里另有盘算:若能以黄金引出酒井,剩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