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之人已彻底迷失,将一切罪责推给他人,连自己犯下的过错都选择性遗忘。
金钱剑缓缓抬起。对付这等非人之物,他心中不会存半分愧疚。
杨飞云,今日便让你再死一次。
剑光乍现,金钱剑如金蛇出洞直取杨飞云。虽及时闪避,但那剑锋竟似活物般紧咬不放。这等变化令杨飞云心头大震——金钱剑何时有了这般灵性?
被动躲闪终非良策。杨飞云心知张峰今日必取他性命,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殊死一搏。
他绝不甘心认输。定要证明自己才是天命所属,让张峰亲眼看个明白!
念及此处,杨飞云猛然止住身形。
见他突然驻足,张峰只道此人终于认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金钱剑狠狠刺入杨飞云的胸膛,剧痛瞬间吞噬了他的身躯。但杨飞云明白,这是摧毁金钱剑必须付出的代价。
这把金钱剑是张峰的重要法器,威力惊人。杨飞云深知只要毁掉它,就能大大提升自己的胜算。
张峰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他看穿了杨飞云的心思,却毫不在意——区区一把金钱剑的损毁,对他而言根本无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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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金钱剑带来的剧痛令人难以忍受,但周围源源不断的怨气很快就能治愈这些创伤。只见原本金光流转的剑身逐渐被染成墨黑,最终被怨气完全侵蚀。
随着一声怒吼,杨飞云猛然拔出金钱剑。此刻这把法器已彻底报废,再也发挥不出半点威力。
望着被自己亲手摧毁的金钱剑,杨飞云露出癫狂的笑容。尽管伤口仍在流血,但这些都已无关紧要。
张峰,你的本事全靠这把剑。如今它已毁,我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杨飞云高举废剑,满脸掩不住的得意。这反而让张峰觉得更有趣了。
杨飞云,我曾以为你是个聪明人,现在看来大错特错——你简直愚蠢透顶。
说着,张峰又取出数把金钱剑。杨飞云先是一惊,随即强装镇定,认定这只是张峰的虚张声势。
你以为我的实力依赖这把剑?殊不知正是因为我在,这些金钱剑才能发挥威力。
不仅杨飞云,许多不了解张峰的人都抱有这样的误解。他们忘了,身为天师级人物,张峰即便赤手空拳也能轻易降服鬼物。
记住这句话:作恶多端必自毙。
话音刚落,张峰操纵数把金钱剑同时腾空而起。见到这个场面,杨飞云立即明白自己绝非对手。若还不逃,今日必将命丧于此。
杨飞云顾不得其他,凝聚全身阴邪之气攻向张峰。这一击虽伤不了对方,但求趁乱脱身。
眼见对方负隅顽抗,张峰嘴角噙着冷笑,袖中金钱剑应声而出。剑身铜钱叮当作响,如受指引般直取杨飞云咽喉。
爆裂声猝然炸响,气浪将张峰逼退半步。待烟尘散尽,地上只余半截撕裂的衣角。
倒是小瞧你了。张峰攥紧拳头,指节发白。阴气仍在巷弄间盘旋,昭示着未完的杀局。他眼底寒芒微闪——除恶务尽的道理,迟早要让那厮用命来悟。
钟邦撞开腐朽的校门时,左臂已呈不自然的青紫色。鸦群利爪留下的血痕里渗出黑稠毒血,将制服浸得斑驳。
你撑得住吗?碧心攥着纱布的手在发抖。孩童们的啼哭声从地下室隐隐传来,像钝刀磨着神经。
无妨。他抹去额角血汗,剑柄在掌心硌出深痕。走廊尽头的铁门咣当作响,某种粘稠的爬行声正贴着墙根蠕动。
好的,我将按要求
钟邦强撑着站直身体,尽管呼吸还有些不稳,却尽量让语气显得轻松:我只要缓一会儿就好,马上能继续上路。
他清楚自己已到极限,但身后这群人的安危全系于他一人。钟伯暗暗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阿邦......碧心的呼唤里带着颤音。恐惧像潮水般淹没她,连最简单的思考都变得困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