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归他了。
不同于长生司教主安庆天，那位是真心实意的将神明视为唯一，时刻做好了牺牲自我、牺牲整个长生司的准备。
白夜鬼教主司马燚，是一位非常惜命的人。
对于神明赐予力量，他感谢。
对于破坏大夏的指示，他认同。
但是要想让他去死，不用明说，只要司马燚自我判断死亡概率在两成以上，那他也会坚定的表示——那不好意思。
神明？主人？恩人？
谁啊，真不熟。
而现在，当神明代行者那稚嫩的脸庞完全面向司马燚时，司马燚的送死雷达便滴滴滴的作响了。
完蛋，这王八蛋打算让我上去送。
“教主，为何不反击？”神明代行者的语气无喜无悲。
司马燚嘴角抽了抽，心头一边骂娘一边躬身道：“神使大人，非是属下不愿反击，只是对方攻势太过诡异，我们的侦查全被阻断，连对方的人数和修为都摸不清，贸然出击怕是会中了圈套啊。”
他这话半真半假，确实摸不清对方底细是真，但是更多的是想拖延时间，寻找跑路的机会。
“祭献外围吧，祭献之后你出去杀了对方，我等也会去。”神明代行者没做任何考虑，直接命令道。
剩余三位神明代行者没做任何回应。
但也不需要任何回应，他们作为神明代行者，思想上怎会出现分歧呢。
“是。”司马燚点头应下，心中舒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只是祭献外围，没直接让自己出去送死。
而且是到时候自己和这群小屁孩一起出去，正打起来自己就在后面划水，等这四个小屁孩被干掉，自己就立马投降。
背叛神明，投降人类。
莫说是做出此举，只要敢说出来，毫无疑问司马燚就会被这些神明代行者当场格杀。
毕竟哪怕是神，也不会纵容背叛者的存在。
因此，哪怕司马燚真的活过了眼下这阵，但是日后只要神明未死，他必然会成为重点猎杀对象。
这一点司马燚当然清楚，但是对此时的他而言，都无所谓了。
日后那是日后，能活一天算一天
司马燚自觉想得明白。
但是却没考虑过这么一种可能——人类不会接受他的投降。
起码，文子仲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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