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容你放肆!”
张允又惊又怒,颤声道:“你、你对我干了什么?” ,他能感觉到自己浑身无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恐惧。
曹子曦缓缓踱步走到张允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没干什么,只是封住了你的几处穴道而已,让你安分一点”
她顿了顿,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在张允眼前晃了晃,那玉佩色泽温润,上面刻着一个小小的“张”字,正是张允儿子贴身佩戴的信物。
“看来张副都督一点都不在意家人的安危啊”,曹子曦的声音冰冷,带着几分威胁。
张允看到那枚玉佩,瞳孔骤然收缩,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浑身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你、你想干什么?我妻儿在哪里?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他一生最看重的便是妻儿,如今见妻儿的信物落在曹子曦手中,心中的恐惧瞬间蔓延开来。
曹子曦笑道:“张都督放心,你的妻儿现在安然无恙。只要你乖乖听话,配合我们接管江陵,我保证他们会平安无事,可若是你执意顽抗,那后果……”,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其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张允看着曹子曦眼中的寒光,心中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他妻儿的性命握在对方手中,若是不从,不仅自己性命难保,妻儿也定然遭殃。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几分颓然,说道:“好,我听话,我都听你的” ,话音未落,他便挣扎着想要从怀中取出虎符,奈何穴道被封,浑身无力,手指颤抖着半天也没能碰到衣襟。
曹子曦见状,示意赵英上前。赵英会意,快步走到张允身边,伸手从他怀中掏出一枚青铜虎符。那虎符通体呈虎形,狰狞逼真,从中一分为二,合缝处刻着细密的纹路,正是调遣江陵水军的信物。
赵英将虎符递到曹子曦手中,曹子曦接过虎符,入手冰凉厚重,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纹路,心中一块大石总算落地——有了这枚虎符,江陵水军便尽在掌控之中。
“除了虎符,江陵的军政印信、水道布防图、粮仓花名册,一并交出来”,曹子曦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不给张允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张允脸色灰败,只得咬着牙道:“印信在书房的暗格中,布防图和花名册在西侧厢房的书柜里,钥匙……钥匙在我腰间” ,赵英立刻上前,从张允腰间解下一串钥匙,转身便朝着书房而去。
片刻后,赵英带着军政印信、布防图和花名册返回,一一呈给曹子曦。曹子曦大致翻阅了一下,确认无误后,将东西交给身后的林月收好,随即看向张允,眼神锐利如刀:“张都督,麻烦你再配合一下,病上一阵子”
张允心中一紧,刚要开口询问,便见赵英再次抬手,一枚银针精准地刺入他的颈部穴位。张允眼睛一翻,瞬间失去了意识,瘫倒在太师椅上,气息平稳,看上去就像是突发旧疾晕厥过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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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曦看着晕倒的张允,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这样一来,便能稳住都督府的人心,也能让那些观望的旧部无从作乱”
说完,她转身走到厅外大喝一声:“所有人听着!我乃曹操嫡女曹姝,奉命接管江陵!从今日起,都督府由我直接掌管,军政要务一概由我处置!张都督突发旧疾,已晕厥过去,府内大夫即刻前来诊治,无关人等不得擅自靠近正厅!违抗军令者,立斩不赦!”
声音洪亮,穿透庭院,传遍了整个都督府。府内的官吏、护卫闻言,皆面露惊惧之色,纷纷跪倒在地,颤声道:“属下遵命!” 他们看着曹子曦手中的虎符与军政印信,再想到如今荆州已降,曹操大军压境,哪里还敢有半分反抗之心,只能乖乖顺从。
曹子曦对着府中管家吩咐道:“立刻去请大夫来为张都督诊治,另外,传令下去,都督府上下各司其职,不得擅自离岗,若有擅离职守、造谣生事者,严惩不贷!”
“是,小人这就去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