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要不是专门训练过,还真看不出来。
阿芜的叹息飘入耳中。这声音轻得像是随时会被风吹散,却又恰到好处地传递了信息。
那人将担子往肩上颠了颠,嘶哑开口:“小哥,谁说田正翁死了?”这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听着就让人觉得喉咙发干。
来了!这一刻的心情,堪比实验终于有了突破性进展。
我藏身茶棚阴影之中,心跳骤然加快,掌心渗出细汗,指尖不自觉掐进掌心。这种紧张感,比看恐怖片还刺激。
阿芜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惊惧,连连后退:“你……你是何人?我……我什么都没说!”这演技,绝对能拿奥斯卡。
陶贩左右张望,确认无人注意,才压低嗓音逼近:“别怕,我是他三十年的兄弟。若他还活着,请在明日辰时,将一只青釉碗倒扣在皇庄晒场南角。”这接头方式,简直像是谍战片里的桥段。
顿了顿,又补一句:“你知道春种三更雨下一句是什么?”这暗号对得,让我想起小时候看的特务电影。
阿芜沉默片刻,低声答:“秋收万担粮。”这回答堪称教科书级别。
陶贩眼神微松,点头道:“就当是祭奠我们死去的交情。”这台词写得,我都想给编剧加鸡腿。
言罢,挑起担子,混入人流,背影迅速消失在尘烟之中。这离开的速度,快得像是怕我们反悔。
我即刻下令:照做!这种当机立断的决策,让我觉得自己很有领导风范。
一张无形大网,以那只青釉碗为中心,悄然张开。这个比喻让我很满意,既形象又生动。
我命裴昭从少府卫调来十名精兵,皆换作农工粗衣,扮作翻晒粮食的杂役。这种变装行动,放在现代就是便衣警察出勤。
他们手持木耙,在烈日下挥汗如雨,动作笨拙却隐含杀机。这种反差感,让人不禁想起那些动作片里的卧底桥段。
与此同时,我命工匠连夜仿制一只青釉碗,外形尺寸分毫不差,唯一不同的是——在釉下夹层嵌入极薄铜片,刻有御窑火印编号。这种防伪技术,放在古代绝对是黑科技级别。
唯有迎光斜视,方可见细微纹路,寻常人绝难察觉。这种设计巧妙得让我都想申请专利。
这是我在前世所知的“隐形标记法”,既避开了烧制雕刻的磨损难题,又能确保追踪溯源。这种跨时代的技术应用,让我有种开挂的快感。
入夜,烛火跳动,我亲自查验每一名布控者的腰牌。这种细致入微的检查,让我想起实验室里核对数据的日子。
指尖抚过籍贯栏,沉声道:“所有关陇籍者,撤至外围警戒。”这个决定下得我自己都很佩服,考虑得太周到了。
裴昭不解:“君侯,他们皆忠勇之士。”这种疑问很正常,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懂得避嫌的重要性。
我摇头,目光幽深:“正因其忠,才不可用。家人宗族皆在关陇,农会根深蒂固,我不愿我的兵,陷于忠孝两难。”这话说得,连我自己都被感动了。
裴昭恍然,抱拳领命。这种一点就通的部下,简直是领导梦寐以求的人才。
次日辰时,晨光微亮,露珠尚挂草尖。这种清晨的宁静,与即将到来的风暴形成鲜明对比。
阿芜捧碗而至,步履轻缓,足踏晒场南角干裂泥土,尘土簌簌扬起,落于裙裾。这画面美得可以入画,如果忽略即将发生的紧张剧情的话。
她俯身,将青釉碗轻轻倒扣于地,碗底与泥地相触,发出一声极轻的“嗒”响,仿佛命运之钟敲响第一声。这个细节描写,我自己都给满分。
时间流逝,蝉鸣聒噪,阳光渐炽,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木耙柄上,洇开一圈深色痕迹。这种等待的煎熬,比等外卖还难熬。
我的心悬在喉间,几乎能听见血脉搏动之声。这种夸张的修辞,完美表达了我的紧张心情。
辰时三刻,陶贩果然再现。这种准时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