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轻响,如同无数双看不见的手在抹除痕迹。
我站在门槛上,忽然笑了,笑声在空院中轻轻反弹,竟有些凄然。
他们以为沉默能吞没真相?
可石头记得脚步声,沙丘藏着车辙印,海浪会把沉船的消息带回岸边。
我转身关上门,点亮了所有的灯,烛焰齐燃,驱散角落的阴影,也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门外的石阶上。
“既然你们不愿走进来,”我说,声音轻得像对自己低语,却又坚定如誓,“那我就走出去,把每一个字,种进百姓的嘴里。”
窗外,清冷的月光洒在庭院中那块刚刚竖起的“国史馆”匾额上,漆墨未干,却仿佛已映出千秋万代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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