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闲来无事,秦易在驿馆的花园里闲逛。在冬日的花园里满目萧瑟,忽有一阵幽香飘来,其中似乎蕴含了些许薄荷的香气,让人沉浸之余又格外的神清气爽。逆着风向看过去,在一处角落里竟有几株不知名的植物开满了黄紫色的花朵。
“只听说过寒梅傲雪,没想到这冰天雪地的还能看见这么好的花。必须摘几朵回去……”秦易喃喃自语道。
“秦易,你可真悠闲,我到处找你,原来你在这里摘花呢。族长命令大家去驿馆门口集合呢。”秦添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对秦易说道。
“集合?难道又要上山打怪?”
“不是啦,雍城门派快马来送信了,秦昊天宗主已经率领着雍城门的人进城了,族长命令大家去驿馆门口列队迎接!”
“这么早就进城了?难道他们是日夜兼程吗?”
“也不是啦,他们昨晚怕城门关了进不了城,干脆就没有往前赶路,就住在了离洛邑最近的一个镇子了,所以今天一早就进了城,咱们快点去门口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秦易和秦添一路小跑来到秦族驿馆正门外,门口张灯结彩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大红灯笼已经挂满了整条东西街,场面比过年还要热闹。驿馆的管事秦洪正在争分夺秒的安排着咸阳门人和驿馆仆役们的站位忙的不亦乐乎。秦易和秦添找到了秦琳三人站在了一起,所有人面向街道的西侧尽头等待着。
“小添,不就是宗主来住个店吗,管事的秦洪怎么把场面搞的像娶亲似的?”
“是呀,我觉得也没有这个必要,估计是秦洪这家伙为了讨好他的主子吧。秦风族长带我们来的时候,他可什么表示都没有,就连给咱们住的客房都是最普通的,房间里没有炭火取暖不说,连床榻都没有,还得睡地铺。咱们住的还算好的呢,大部分兄弟都是住的大通铺。他把好房都给雍城门留着呢。唉,谁让秦洪是雍城门的人呢。”
“也不能说秦洪一点人情都不讲,他给秦风族长和秦琳安排的不就是豪华套房吗。”
“也对,还算他懂点事!”
街道西端尽头处,马蹄声踩踏着石板路发出的声响大作,一队威风凛凛的人马以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为首徐徐而来。
白马上端坐着一个神采飞扬的青年男子,红色的披风在身后随风飘扬,气概非凡。
大队人马行至驿馆门口停了下来,早已等在门口的秦风族长神色略有一些古怪,对白马上的男子说道:“怎么是你!昊天呢?”
白马男子看了看四周,下马行礼,面露为难之色说道:“侄儿昊阳见过叔父,大哥他……有些事情耽搁了可能会晚一些时候才到。”
白马男子话音刚落,就听得街东头马蹄声响,一人一马进入了所有人的视线,这个人长得和白马男子有几分相像,只是俊朗的外表下似乎多了些许的内敛,眉宇间透着几分沉稳干练,似乎与他二十来岁的年纪不太相符。这个人同样来到了驿馆门口,干净利落的翻身下马。
秦风族长看明来人迎了过去施礼道:“秦风率咸阳门下恭迎宗主!”
管事秦洪也满脸堆笑的跟在秦风身边对来者施礼道:“洛邑秦族驿馆管事秦洪恭迎宗主大驾光临!”
秦昊天也不做作,赶忙双手还礼,对秦风说道:“叔父请免礼,侄儿昊天见过叔父。我因为有一些事情要办,所以就让昊阳带着大队先来了。还好我赶上了,哈哈。”
稍作寒暄,几人便步入驿馆叙话,其余随行之人也各回住处整理内务,街道上却留下了众多的马匹车辆。秦洪赶紧招呼秦易在内的咸阳门人和驿馆的仆从们每人拉上两匹马去后院的马棚。
秦易拉着马悻悻的说道:“小添,我怎么觉得这个秦昊天我好像在哪见过。而且秦国不是在西边吗,他们应该是进洛邑城的西门。可是大队人马确实是从西街过来的,这个秦昊阳怎么是从东街过来的。我看他弟弟刚才说话吞吞吐吐的,一定有问题。不会是秦昊天早就来了洛邑了吧?”
“秦易,你就别瞎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