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故作镇定的说道:“别慌,你向着墙壁躺下,他说什么你也不要动,能拖一刻是一刻。”
不多时,坤神使来到牢笼外向里面张望,问身边不知所措的狱卒,“这就是秦易的牢房吧?”
“是,坤神使您看也看了,这就出去吧,我们还想活命呀!”
“秦易,秦易!怎么躺在那不动,别装死了,起来让本座看看!”
李真赶忙上前,撩起衣袖露出手臂上的伤痕说道:“大人大人,大人莫急,我们被抓进来的时候遭受了酷刑,秦易伤重昏迷不醒,要不大人过几天,等秦易伤好了再来也不迟。”
“是你!”
“怎么,难道大人认识在下?”李真抬起头望着这个比自己高了一头还要多的男人,紧盯着对方的青铜面具,想要辨认这个人到底是谁。
“本座不认识你,别废话了,你快去把人扶起来让本座看看。”
“大人,秦易有伤在身,动不得。”
坤神使也懒得跟李真分辩,对狱卒说道:“你,快去把牢门打开,否则可别怪本座不客气了!”
“坤神使,我真的不敢。”狱卒委屈的说道。
坤神使刚要对狱卒下手,却被人喊住了。
“坤神使好大的火气呀,这事要是闹到大司命那里,恐怕够你喝一壶了。”这人一袭神使的黑袍,青铜面具的眉心处刻着一个“震”字。
“原来是震神使呀,最近真是少见,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我嘛,听说秦易这小子挺有本事,我想来见识见识。”
“那正巧,咱们一起看吧,秦易躺在那一动不动的装死,震神使以为该如何?”
震神使白麒来到牢门边上向内张望了一会儿,先看了看李真,再看了看躺着的周末,蹙眉说道:“看他满身的血迹,看来是受伤严重昏迷不醒呀,反正人咱们也见着了,大司命召见,咱们这就走吧。”
“不行,秦易这小子可恨至极,我必须把他叫醒出出恶气。狱卒快把牢门打开,再不开门本座可要砸门了!”
坤神使高举沙包一样大的拳头就要将牢门砸了,忽然又被人叫住,来人正是乾神使秦昊天。
“本座奉劝坤神使快快住手,这神都的牢门可砸不得,万一大司命怪罪下来可就麻烦了。”
“乾神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若是旁人让我住手,我兴许会听。若是你想保这个秦族小子,可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你!”秦昊天明白,坤神使这是拐着弯指明自己的真实身份,也不便再多说些什么,担心把坤神使惹急了,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到处宣扬,会平添不少麻烦。
“哈哈哈哈,既然坤神使说到旁人,那我算不算旁人呢?”
“哈哈原来是离神使,怎么连你也要阻拦我?”
“非也,我来此是想问秦易几句话,如果坤神使能够把他叫醒,再好不过。”
震神使白麒说道:“现在好了,二对二,势均力敌,难道就这么耗下去,咱们可别因为这一点点小事让大司命久等了。”
乾神使秦昊天也随声附和,“坤神使离神使,何必急于一时呢,要不咱们先去参见大司命,然后向大司命请命再一同前来如何?”
离神使想了想,觉得这话说的也对,刚要言语,坤神使有些不耐烦了,“你们少说风凉话,如果大司命当面拒绝,到时候我就真动不了这个秦易了。我是奉了上神的法旨捉拿秦易的,谁敢拦我!”
话还没说完,坤神使的铁拳就已经举起要砸牢门。“飒飒”风声响过,两柄巨镰锋刃明晃晃的交叉在了坤神使眼前,坤神使高举的铁拳凝固在了头顶。
一个狂傲不羁的声音在众人身后说道:“你们这些神使还真是自以为是,竟敢违抗大司命的上命在此生事。震神使,你怎么也和这些人混在一起。”这个人的话语中特意把“人”字加重了语气。
震神使白麒说道:“哈哈,原来是古焕统领,本座只是偶然撞见坤神使闯进牢房,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