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宴州现在提“合作”,到底想打什么主意?她攥了攥手心,指甲轻轻掐进掌心,决定先按兵不动,看看陆宴州到底想干什么——反正有年糕和系统在门口挡着,他也进不来。
陆宴州似乎看穿了猫身后人的犹豫,又补充道:“关于后山温泉眼的运营,我有个新想法,或许能让村里的收益再提一成。”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年糕毛茸茸的耳朵上,像是在透过这只猫,与门后的姜稚对话,“只是这个想法需要姜小姐的帮忙,毕竟,没人比你更了解温泉村的情况,也没人比你更清楚村民想要什么。”
这话让姜稚的心猛地一动。后山温泉眼的利润分成,她早上已经谈妥了村里占四成,若是能再提一成,按照初步估算的年营业额,村民每年能多拿近百万的分红,这对刚要开始转型的温泉村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事。可陆宴州会这么好心吗?还是说,这又是他的什么“圈套”——比如用这一成利润,换她手里关于温泉眼水质的检测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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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咬下唇,手指在门把手上反复摩挲,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稍微冷静了些。早上谈合同的时候,她故意没提水质检测报告的事——那是她上周偷偷让县城的检测机构做的,报告显示温泉水里含有罕见的偏硅酸成分,对皮肤和关节都有好处,这要是公布出去,温泉村的旅游价值至少能再涨三成。陆宴州会不会是查到了这件事,想让她把报告交出来?
年糕还在门口与陆宴州对峙,猫头盔的红灯渐渐变成了闪烁的黄灯,系统字幕再次弹出,这次的语气软了些,多了几分“谈判”的意味:【人类,说出具体方案,否则拒绝传达给宿主。禁止模糊表述,禁止隐瞒关键信息。】
陆宴州低笑一声,声音里多了几分真诚,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暖了些:“我想在温泉眼周边建几座生态民宿,不用钢筋水泥,就用村里的老木头和黄泥来建,屋顶盖成以前的歇山顶,墙面让村里的老木匠雕上竹编纹样——主打‘非遗+康养’的主题。”他抬手,指了指远处的后山,“这样既能吸引喜欢原生态的游客,又能让村里的手艺人有活干,不用再背井离乡去城里打工。”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目光认真地看着年糕,像是笃定姜稚能听到:“但民宿的设计得贴合村民的生活习惯,老手艺的对接也需要有人牵头协调,这些都是你之前在村委会提过的想法——我团队里的策划师做了三版方案,都没你随口说的那几句实在。所以我想跟你合作,你负责把控方向,我负责出钱出力。”
姜稚彻底愣住了。“非遗+康养”的主题,还有用老木头建民宿的想法,是她前几天跟村支书聊天时随口提的,当时只是觉得村里的老手艺不能丢,没想到陆宴州居然听到了。她下意识地看向窗外,陆宴州还蹲在原地,阳光落在他的发梢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他的眼神很亮,没有半分算计,只有真诚和期待。
难道,他是真的想好好做这个项目,而不是单纯为了圈地盈利?
姜稚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她轻轻推开一点门,刚好能露出自己的上半身,身上还穿着早上那件米白色针织衫,袖口被她下意识地攥出了几道褶皱。她的目光落在陆宴州身上,带着一丝疑惑和试探:“陆总,你怎么知道我有这个想法?那天在村委会,我只是随口跟村支书提了一句。”
陆宴州见她终于开门,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膝盖上沾着的草屑,动作自然又从容。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笑意,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这么问:“那天我刚好在村委会隔壁的房间谈事,门没关严,不小心听到了。不得不说,姜小姐的想法,比我团队里拿高薪的策划师还周全——他们只想着怎么吸引游客,却忘了村里的根在哪。”
姜稚脸颊微微发烫,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目光,手指轻轻扯了扯袖口:“只是随便写写的,还没成型。”她顿了顿,又恢复了认真的神色,眼神里多了几分坚定:“关于生态民宿的事,你想怎么合作?具体的分工和利润分配,得说清楚。”
见她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