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有据,不卑不亢,顿时赢得了不少围观客人的点头附和。
王班头脸色微变,他接到的命令是搜查施压,却没想过搜不出的后果。林凡将问题抛回给他,反而让他有些骑虎难下。“你……你威胁官差?”
“不敢。”林凡淡淡道,“只是想要个公道。既然王班头坚持要搜,那就请吧。不过,为示公正,可否请几位在场的客人作为见证,随同搜查?以免日后有人说我林凡暗中做了手脚。”
他这一招以退为进,反而将压力完全转移到了王班头身上。若不同意见证,显得官府心虚;若同意,搜不出东西,官府的脸可就丢大了。
王班头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道:“少来这套!官差办案,岂容闲杂人等插手!搜!”
衙役们如狼似虎地冲向后厨和库房。林凡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心中却紧绷着一根弦。他赌的是对方并不知道账册的存在,目标只在“私盐”。而逍遥坊的盐,确实来自赵文渊之前提供的渠道,虽然可能有些灰色地带,但明面上的手续是齐全的。真正的危险,在于那间密室和那只杂物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坊内一片狼藉。衙役们翻箱倒柜,连米缸面盆都不放过,引得后厨一片惊呼。石虎紧跟在衙役身后,目光警惕,钱不语则忙着安抚受惊的伙计和客人。
王班头亲自带人闯入了林凡的书房(即密室入口所在)。林凡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但表面依旧平静。那王班头在书房内敲敲打打,似乎想寻找暗格,但显然技艺不精,并未发现密室机关。他的注意力很快被那个普通的杂物箱吸引。
“打开!”王班头命令道。
一名衙役上前掀开箱盖,将里面的旧衣服、工具一件件往外扔。林凡的呼吸几乎停滞,目光紧紧盯着那逐渐见底的箱子。
终于,箱子空了。除了杂物,别无他物。
那油布包裹,竟不翼而飞!
林凡心中巨震,但脸上不敢有丝毫表露。是谁?什么时候?石虎和钱先生都不可能!难道有第三人在自己离开后进入过密室?是敌是友?
王班头骂骂咧咧:“妈的,什么都没有!再去别处搜!”
一番鸡飞狗跳的搜查后,衙役们陆续回报:“班头,厨房的盐查过了,有盐引票号!”“库房里的盐也一样,没问题!”
王班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接到的举报信言之凿凿,没想到竟然落空!
“王班头,可搜到什么‘私盐’了?”林凡走到对方面前,语气冷了下来,“还是说,您需要再去我卧房搜搜,看看床底下有没有藏着一座盐山?”
围观的客人中传来一阵低低的哄笑。王班头面红耳赤,梗着脖子道:“或许……或许是举报有误!我们走!”
“站住!”林凡厉声喝道,“王班头,这就想走了?我逍遥坊的损失,我林凡的名誉,就这么算了?今日你若不给个说法,我明日便去顺天府尹面前,问问这无凭无据、肆意搜查良商,是个什么道理!”
王班头冷汗下来了,他知道今天踢到铁板了。这林凡不仅镇定,而且言辞锋利,背后似乎还有倚仗(他猜测可能与赵文渊有关,却不知已生嫌隙)。“林……林东主,误会,都是误会……可能是有人恶意举报……”
“误会?”林凡冷笑一声,“一句误会就完了?钱先生,记录下今日所有受损物品,明日我亲自去顺天府递交诉状!王班头,请吧!”
林凡深知见好就收,此刻不宜将官府往死里得罪,但必须展现出强硬态度,否则日后谁都敢来踩上一脚。这番敲山震虎,是必要的。
王班头如蒙大赦,带着手下灰溜溜地走了。逍遥坊内,客人们纷纷上前安慰林凡,称赞他临危不乱。坊内伙计更是对东主佩服得五体投地。
待众人散去,林凡、石虎、钱不语回到密室。关上门,林凡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东主,那账册……”石虎急切地问。
“不见了。”林凡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