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杀那八万邪修，没什么区别。
小凡，你……筱清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陈小凡却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自己转过头，看着唯一还活着的，已经吓得尿了裤子的天心派莫老，然后又看了看自己师父为难的表情。
陈小凡好像有点明白了。
哦，师父，我错了。
陈小凡很干脆地认错，态度非常诚恳。
师父说要留活的带回去，我不该杀他们的。
下次不会了。
说完，陈小凡指了指那个已经快吓晕过去的莫老，问道：师父，这个还要吗？
不要的话，我也处理掉算了，看着挺碍眼的。
噗通。
天心派的莫老，听到这句话，两眼一翻，直接吓晕了过去。
筱清看着陈小凡那一脸认真的表情，听着陈小凡那这个还要吗”的问话，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筱清扶着额头，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道：留着吧……总得带个活口回去……！
筱清感觉自己快要被自己这个徒弟搞疯了。
陈小凡真的懂什么叫不能用私刑吗？
陈小凡不懂。
陈小凡只是在听自己的话而已。
自己让陈小凡别杀，陈小凡就不杀。
但之前那两个，陈小凡杀了也就杀了，杀了之后还很诚恳地道歉，然后问下一个能不能杀。
这哪里是什么杀神，这分明就是一个力量强大到了极点，但心智却还停留在孩童时期的……熊孩子啊！
一个能随手捏爆星球的熊孩子！
意识到这一点，筱清的心里，涌起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深深的无奈和……心疼。
陈小凡还是个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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