缈宫!
柳霸天厉声质问道。
筱清刚想开口,她身边的陈小凡,却先一步站了出来。
陈小凡抬头,看了一眼半空中那黑压压的人群,然后,目光落在了柳霸天的身上。
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你,是在找我吗?
陈小凡的声音很平淡,但却清晰地传到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柳霸天眉头一皱,这才注意到筱清身边的这个年轻人。
你是什么人?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陈小凡笑了。
我是谁不重要。
陈小凡伸出一根手指,遥遥地指着柳霸天,一字一句地说道。
重要的是,你要找的炉笑天,是我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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