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时光，还能持续多久呢？
......
白总回来啦！赵燕子见到白飞辰，顿时笑出满脸褶子。可算把这尊大佛盼回来了。
赵燕子心里没少埋怨白飞辰，可一看到他那张脸，气就消了大半。
夜深人静时，她偶尔还会对着白飞辰的照片自娱自乐……咳，这事儿暂且不提。
“赵导，没耽误进度吧？”
“怎么会，档期宽裕得很，这戏拍起来也不费劲。”
赵燕子信心满满，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
其实哪有什么“不费劲”，不过是剧组大半都是辉宏的人，几个副导演里只有一个外人。赵燕子自己毫无根基，许多指令根本没人执行。
可她浑然不觉，还以为是自己的领导有方。毕竟是个新手导演，疏漏在所难免。
至于最终剪辑？更没她什么事儿。这片子成片效果绝对和她想象的相差十万八千里……
有的片子能被后期毁掉，有的却能靠后期起死回生。口碑不敢说，但至少不会更糟。票房嘛，更不用操心。
“对了，那札已经离组了，要重新找个女演员替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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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二号而已，从其他女配里挑一个就行，戏份本来就不多，找个还没开拍的顶上。”白飞辰随口道。
“要不让杨子珊来？”赵燕子提议。
“杨子珊？她长什么样？”
赵燕子翻出杨子珊的微博照片递过去。白飞辰扫了一眼，摇头：“不够漂亮。”
“那……让江疏影上？”
“也行。”
白飞辰倒不是刻意针对杨子珊，只是这片子他占大头投资，总得讲究点。正说着，他余光瞥见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算了，江疏影他也不熟，听说她和那札关系不错……“就她吧。”
赵燕子顺着白飞辰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了局促不安的佟丽娅。
“她是不是太嫩了？”赵燕子皱眉。佟丽娅缩着肩膀，瘦瘦小小的，看着没什么存在感。
“过来。”白飞辰招了招手。
白飞辰向佟丫丫招手示意。
白总好，导演好。
佟丫丫走近后立即问好，低着头不敢抬起。
把头抬起来。
白飞辰命令道。
虽然不解，佟丫丫还是顺从地抬起头。
她依然显得怯懦，精致的五官被拘谨的表情和畏缩的眼神掩盖了光彩。
啧啧，明明生了一双适合演妲己的桃花眼，怎么这么怯生生的？
白飞辰忍不住评价。
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佟丫丫暗自嘀咕，但已猜到他们的意图，内心雀跃却保持镇定，等待结果。
她...
赵燕子皱眉端详佟丫丫，会不会太黑了？
确实有点，但不算太黑，化妆应该能解决。
白飞辰说着突然捏住佟丫丫的下巴。
佟丫丫本能想躲闪，最终还是任由他打量。
白飞辰像鉴赏商品般审视后笑道：来，把眉毛挑起来点。
佟丫丫一脸茫然，赵燕子却会意地期待着她的表现。
豁出去了！佟丫丫心想。
我是让你做出妩媚表情，不是瞪死鱼眼，很吓人的！
可恶！佟丫丫从未受过这种羞辱。人人都夸她漂亮，比如那个陈姓男子，眼神总是色眯眯的。
白飞辰倒好，竟说她死鱼眼——他前女友浏师师才是真正的死鱼眼呢！闭眼调整后，佟丫丫重新睁眼，这次抛了个媚眼。
噗！白飞辰手一抖，赵燕子也愣住了。明明眼睛不大，却莫名...难以形容。
太油腻了！
白飞辰沉声道。
佟丫丫微微蹙眉，轻声道：轻些。
白飞辰并未松手，指腹仍停留在她下颌。赵燕子在一旁看得入神，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