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对方的威胁。
若他此刻吐露 ** ,家人必遭毒手。阿宇咬牙忍着剧痛,最终在蒋天生的逼问下昏死过去。
蒋天生气得直跺脚,而花仔荣的嘴角,却悄悄浮起一丝冷笑。
蒋天生冷眼看着花仔荣那副装模作样的表情,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这个油头粉面的家伙正拼命摆出一副无辜相,好像真受了天大的委屈。
少在这儿放屁!蒋天生猛地拍桌而起,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花仔荣缩了缩脖子,眼珠子滴溜溜直转:蒋哥您这话可冤枉死我了。要真是我手下哪个不长眼的小弟自作主张...
话没说完,躺在角落的阿宇突然抽搐两下,嘴角渗出血丝。蒋天生瞥了一眼,心里暗骂这戏演得可真够全套的。
行,照你这么说...蒋天生叼着雪茄冷笑,那这叛徒该怎么处置?总得给兄弟们个交代吧?
花仔荣搓着手陪笑:要不...逐出社团?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我们洪乐肯定不要了。他说得轻巧,仿佛在讨论晚饭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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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天生突然笑出声来。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些当老大的甩起锅来,比码头扛包的卸货还利索。雪茄烟圈在空中打了个转,正好糊在花仔荣那张虚伪的脸上。
花仔荣花仔荣...蒋天生摇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
被戳穿的花仔荣也不装了,扯着嗓子嚷道:蒋哥您这就不讲道理了!我...话音未落,角落里传来的一声——阿宇气得把输液瓶砸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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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仔荣,我喊你这么多年大哥,没想到出了事你竟然撒手不管。这事你必须负责,本来就是你的问题。”
“花仔荣,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这样对我!以后别想我再替你卖命,你这种人根本不配,迟早遭天打雷劈!”
阿宇话还没说完,花仔荣就一脚踹在他脸上。阿宇顿时觉得脸颊 ** 辣地疼,下巴似乎脱臼了。他想说话,却只能张着嘴,口水直流,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妈的,都这时候了还想诬陷我?不就是嫉妒我当大哥这么多年,心里不服气是吧?”
花仔荣看着阿宇的惨状,毫无愧疚,又狠狠踢了他几脚。阿宇疼得惨叫出声,像条狗一样哀嚎求饶。可花仔荣根本不理,哪怕他们是多年的兄弟。
阿宇奄奄一息,抽搐着抓住花仔荣的裤腿,想让他停手。血染脏了裤子,花仔荣却毫不在意,抬脚甩开他。
“晦气东西,看我不弄死你!”
花仔荣仍不解气,招呼小弟:“都过来,给我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小弟们提着钢管,却迟迟不敢动手。毕竟阿宇曾是兄弟,他们实在下不去手。
“愣着干嘛?打! ** 这畜生,别让他给洪乐社团丢人!洪兴的老板看着呢,谁动手,赏一百块!”
听到有钱拿,小弟们终于抡起钢管,狠狠砸向阿宇。剧痛让阿宇在地上翻滚惨叫,几分钟后,他的声音渐渐微弱下去。
阿宇的挣扎逐渐微弱,花仔荣见状,心知他已撑不了多久。
他暗自得意——只要阿宇一死,自己手上不沾血,这桩事便能永远烂在肚子里。
蒋天生一行人站在一旁,地上血肉狼藉的场面令他们皱眉。虽见惯风浪,但亲眼目睹如此惨状,仍觉过于残忍。
蒋天生别过脸,甚至抬手擦去溅到衣角的血迹。
五分钟后,阿宇彻底没了动静。小弟们丢下沾满鲜血的钢棍,棍身还黏着碎肉。
大哥,断气了。拎着血棍的小弟向花仔荣汇报。花仔荣满意地点头:干得漂亮,去库房领赏,就说我准的。
行凶者们嬉笑着离开。花仔荣踱到那团模糊的躯体前,嫌恶地瞥了眼——阿宇的脸早已不成人形,地面浸满暗红。
虽是初次直面这般惨状,他却出奇地平静。
最终,他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