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越说越小。眼下这条狗的康复希望,确实微乎其微。
放屁!没有它参赛,洪乐就完了!到时候你这破诊所也别想开!花仔荣暴跳如雷。他绝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是是是......我这就当自家孩子来照顾......医生点头哈腰地应着,冷汗直冒。
三天!我要看见它活蹦乱跳!否则你卷铺盖滚蛋!撂下狠话后,花仔荣摔门而出。再多待一秒他都怕控制不住自己。
诊室里,年轻助手愤愤不平:师父,他这么能耐自己来治!老医生苦笑着摇头。人在屋檐下,哪敢不低头?眼下最要紧事,就是让这条昏迷的斗犬在赛前醒过来。
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清楚T先生目前的身体状况确实不适合参赛,但面对花仔荣的要求,他也只能妥协。
把药量加倍,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撑过来。
医生明白这招风险很大,可若不这么做,T先生迟迟不醒会更麻烦。
老师,药量加倍的话,恐怕他的身体承受不住,要不要再考虑其他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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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觉得这个办法不妥,但眼下确实别无选择。
就按我说的做,否则我们都会前功尽弃。
医生摇了摇头,明知风险巨大,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尝试。
当晚,T先生终于睁开了眼睛,但依然虚弱不堪。
老师,您的办法见效了!再观察几天应该就能恢复,不过完全康复至少需要一个月。
徒弟建议让T先生好好休养,但医生知道花仔荣等不了那么久。
最好三天内让他恢复,花仔荣急着要这条狗。这两天再加把劲。
说完医生便离开了,徒弟只能同情地望着病床上的T先生。
三天后,花仔荣风风火火地赶来,脸上写满焦急。
医生,我的狗怎么样了?救活没有?
他只要一个结果,不想听任何解释。得到肯定答复后,花仔荣终于露出笑容。
很好!看来不给你们点压力不行。既然醒了,现在就带我去看看。
得知T先生苏醒的消息,花仔荣迫不及待要带他去训练场。
医生领着花仔荣来到铁笼前,T先生虚弱地躺在里面,虽然睁着眼睛,但明显还没缓过劲来。
这哪行?我们要带它去比赛的,就这半死不活的样子,上场就得被撕碎。花仔荣用鞋尖踢了踢笼子,铁栅栏发出刺耳的声响。
兽医扶了扶眼镜:送来时就剩一口气了,能救活已经是奇迹。现在让它参赛等于送死。
** 威胁我?花仔荣突然掐住兽医脖子把人抵在墙上,白大褂在粗糙的水泥墙面磨得沙沙响,再给你七天,治不好就卷铺盖滚蛋!他甩开手时,兽医的领口还留着五个油乎乎的指印。
诊室里消毒水混着血腥味。兽医看着病历本上密密麻麻的禁忌药物清单,钢笔尖在纸上洇出个黒点。儿子骨髓移植的缴费单还压在抽屉最下层。
第七天清晨,T先生突然能站起来了。实习生惊喜地摸着狗头:师父真神了!兽医没接话,只是盯着狗眼里不正常放大的瞳孔——那些强效 ** 的副作用会在三周后全面爆发。
花仔荣再来时,T先生正疯狂撕咬着铁链。他大笑着扔给兽医一包中华:干得漂亮!等我赢了地下斗犬赛,给你换间大诊所。皮卡车扬起的尘土里,兽医看着后车厢里亢奋到流口水的杜宾犬,把烟捏成了渣。
回到自己的地盘后,花仔荣开始琢磨如何训练T先生。上场比赛让他见识到了惊天兽的实力,这次绝不能大意,必须找到更科学的训练方法。
他找来黒鬼商量,毕竟在这方面黒鬼更有经验。你说说,这次该怎么训练这条狗?上次输给他们了,这次不能再败。花仔荣确实输不起了,急需黒鬼出谋划策。
大哥,我倒是有个主意。黒鬼胸有成竹地说,以前我就知道用活人训练效果更好,要不这次试试这个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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