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把柴了。”
光团微微黯淡:【柚柚……等任务完成,你就会选择离开这个世界吗?】
“当然会。”白柚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
【你……一点都不在乎他们吗?】光团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楚安珩为了你连婚都求了,盛侑也为你解除了婚约……】
白柚语气是漫不经心的凉薄:“或许会有一点在乎吧。但是——”
“再有趣的游戏,也总有通关的时候。”
“而玩家,永远不会被困在同一个游戏里。”
光团沉默着,像是在消化她的话。
盛侑回到自己房间,门在身后合拢,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没有开灯,径直走到落地窗前。
窗外是沉沉的夜色与远处模糊的海平线,玻璃映出他冷峻的轮廓。
白柚的话语,刻意刁难的指控,一字一句,异常清晰地在脑中回放。
她挑剔的眼神,那种将他置于被审视地位的姿态,都带着一种精心计算过的挑衅。
他清楚她的意图。
她在划清界限,或者更准确地说,她在重新制定游戏规则,以一种近乎羞辱的方式宣告他的“出局”,哪怕只是暂时的。
理智上,他洞悉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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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胸腔里那股滞涩的躁动并未因此平息。
他厌恶这种被评估、被判定为不合格的感觉,尤其这判定来自她。
更深处,是一种更为陌生的情绪在隐隐作痛。
一种被她在意的错觉,与被她毫不犹豫推开的现实,形成的尖锐落差。
与此同时,楚安珩并未离开套房区域。
他靠在走廊尽头的阴影里,点燃了一支烟。
白柚最后那些话,扎在他最不愿触碰的旧日疮疤上。
她将他过往那些劣迹斑斑的游戏,与他此刻对她的情感混为一谈。
这让他感到一种混合着愤怒和无力感的烦躁。
他知道自己过往的行径无可辩驳。
那些被他轻易撩动又随意丢弃的真心,如今成了横亘在他与她之间的荆棘。
烟雾缭绕中,他雾灰色的眼眸显得愈发深沉。
他掐灭烟蒂,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我。”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低沉。
“把之前搜集的,关于白沁玥父亲在白氏内部那些不太干净的账目,找点由头,漏点风声给税务那边。动作干净点,别直接牵扯到她。”
他需要确保白沁玥再无暇他顾,没有精力再来打扰白柚,或者散播那些照片。
这是清算,也是警告。
第二天清晨,白柚睡到自然醒。
她穿着睡袍走出卧室,发现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精致的早餐,还冒着热气。
楚安珩不在,盛侑也不在。
她挑了挑眉,坐下享用。
刚吃完,门铃响了。
门外站着酒店管家,身后跟着两名穿着干练、提着专业箱具的人。
“白小姐,早上好。盛先生为您安排了全身舒缓理疗,希望能缓解您昨日运动的疲劳。”管家恭敬地说道。
白柚有些意外,但还是让他们进来了。
专业的理疗师手法老道,确实让她酸软的肌肉得到了很好的放松。
理疗刚结束,又有人敲门。
这次是楚安珩的人,送来了一个巨大的礼盒。
里面是当季最新款的各类服饰、鞋包和珠宝,风格从休闲到正式,应有尽有,尺码完全贴合。
里面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但那种铺张的、不容拒绝的讨好意味显而易见。
整个上午,类似的“礼物”和“服务”接踵而至。
盛侑那边送来了一张附近私人岛屿的拥有权文件,附言是“或许你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地方思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