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气我耍心机,刚才在台上就会发作,何必等到东家来?”
她分析得头头是道,逻辑清晰,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他生气,是因为他想要的东西,被东家抢先拿走了。”
她说着,伸出纤细的食指,轻轻点了点花俞沢的胸膛:
“他气的是东家你。”
花俞沢抓住她的手指,握在掌心。
“所以,你是在利用我,来激怒他?”他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怎么能叫利用呢?”
白柚理直气壮地反驳,手指在他掌心不安分地动了动。
“我这是在帮东家呀。”
“帮?”
“是呀。”她用力点头。
“太子殿下越是生气,就说明他越是在意。他越是在意,东家手里这枚棋子,不就越有价值吗?”
她看着他,眼神纯真,仿佛真的全心全意在为他打算。
“而且,经过今晚,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东家的人了。太子再想动我,也得先掂量掂量东家您不是?”
花俞沢看着她那张纯真又媚意天成的脸,听着她这番看似天真、实则步步为营的算计。
心底那股掌控一切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却又隐隐生出一丝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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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太懂得如何利用自身的优势,也太懂得如何在他划定的界限内,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和保障。
“帮?”花俞沢重复着这个字,眼底的幽暗深不见底。
白柚微微抬起下巴,像是等待夸奖:
“对呀,我帮东家让太子更在意我这枚棋子,也帮东家向所有人宣示了主权。一箭双雕,不好吗?”
花俞沢盯着她,松开了她,指尖转而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更清晰地迎上自己的目光。
“你似乎忘了,”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冷意,“谁才是执棋的人。”
他的指尖微微用力,白柚感到下颌传来一点压迫感,但她眼神依旧清澈,甚至带着点无辜的倔强:
“月妩没忘呀。东家是执棋的人,我是东家的棋子。”
她顿了顿,语气变得娇软,带着点依赖:
“可棋子要是太笨,轻易就被人吃了,那执棋的人也会很头疼的,对不对?我聪明一点,厉害一点,才能帮东家赢下更大的棋局嘛。”
她说着,主动将脸颊贴在他尚未收回的手掌上,轻轻蹭了蹭,像只讨好主人的猫儿:
“月妩只想做东家手里最锋利、最听话的那把刀。东家指哪儿,我就打哪儿。”
温顺的姿态,配合着眼底那抹挥之不去的灵动与野心,构成了一种极其矛盾的诱惑。
花俞沢心底那点冷意渐渐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
是的,他需要一把锋利的刀,一把能搅动局势,能吸引目光,能在他掌控下为他披荆斩棘的刀。
而白柚,无疑正朝着这个方向,飞速地成长着。
甚至,比他预想的还要出色。
他拇指轻轻抚过她细腻的脸颊,暗紫色的眼眸中神色莫测。
“记住你说的话。”他声音低沉,带着警告,也带着一丝纵容,“做我手里最锋利的刀。”
他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不带情欲,更像是一种烙印。
“乖乖待着,寿宴之前,别再惹事。”
说完,他直起身,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揽月阁。
房门关上,室内恢复寂静。
白柚慢慢坐直身体,脸上的醉意和娇憨瞬间褪去,狐狸眼里一片清明。
光团小声问:【柚柚,他信了吗?】
白柚轻轻摸了摸刚才被花俞沢吻过的额头,唇角微勾:
【他当然不会全信。但他需要我这把刀,只要我表现得足够有用,足够忠诚,他就会继续用我,纵容我。】
【至于信不信……】她眼神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