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叛逆,像是少女试图挣脱束缚,触碰更广阔的天地。
席间不少年轻公子小姐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想起了自己年少时的心境。
接着,琴音染上了朦胧的情愫,羞涩,悸动,欲语还休,将一个怀春少女面对心上人时那点甜蜜又慌乱的心思,刻画得淋漓尽致。
萧子瑜听着,耳根悄悄红了,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白柚。
随即,琴音变得大胆而热烈,带着不顾一切的追求与直白的诱惑,每一个音符都充满了撩拨的意味,仿佛少女鼓起勇气,向心仪之人坦露心声。
琴音再变,转为两情相悦的旖旎与沉醉,缠绵悱恻,诉说着互表心意后的浓情蜜意,每一个颤音都仿佛浸透着甜蜜。
随即,旋律陡然变得欢快而庄重,带着喜庆与祝福,描绘出凤冠霞帔、洞房花烛的美好场景。
太后眼中已隐隐有泪光闪动,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大婚时的盛况。
琴音渐渐转为平和,温暖,带着相濡以沫的温情与细水长流的陪伴,诉说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誓言。
最终,一切归于平静,悠远,带着历经岁月沉淀后的满足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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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终了,余音袅袅,仿佛诉尽了一个女子平凡又圆满的一生。
殿内一片寂静。
许多女眷早已听得泪光盈盈,连一些年长的宗亲勋贵,也面露唏嘘感慨之色。
太后更是用帕子轻轻按了按眼角,声音带着动容:
“好……好孩子,你这曲子……哀家听着,倒像是看到了自己这一辈子……”
她看向白柚的眼神,充满了慈爱与怜惜。
“难为你年纪轻轻,竟能弹出这般……通透的韵味。”
皇帝威严的脸上也露出一丝赞许:
“此曲虽非古调,却情真意切,动人心魄。难得。”
连皇后也温声开口:“月妩姑娘琴艺超群,更难得是这份灵慧通透。”
白柚起身,再次盈盈下拜,声音带着谦逊:
“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过奖了。月妩不过是借琴音,诉说了天下女子心中都曾有过的祈愿罢了。”
她这话说得巧妙,既不自傲,又将功劳归于普世情感。
萧婷倩看着白柚被太后、父皇、母后连连夸赞,尤其是太后那毫不掩饰的喜爱,气得脸都白了。
太后慈爱地朝白柚招了招手:“好孩子,上前来,让哀家仔细瞧瞧。”
白柚依言上前,步履轻盈,在太后座前停下,微微垂首。
太后拉着她的手,仔细端详着她娇嫩的脸庞和那双清澈又带着点怯生生的狐狸眼,越看越是喜欢。
“真是个可人疼的孩子。”太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温和,“你叫什么名字?家中还有何人?”
白柚抬起眼,眼中迅速蒙上一层水雾,却又努力维持着平静:
“回太后娘娘,民女姓白,名柚。家父……是前吏部侍郎白远山。”
她这话一出,殿内不少知道白家之事的人都露出了然或惋惜的神色。
太后闻言,眼中怜惜更甚,她自然记得白远山卷入的那场科举舞弊案。
看着眼前这失去家族庇护、沦落风尘却依旧灵秀动人的少女,她心中更是柔软。
“可怜见的……”太后叹息一声,将白柚的手握得更紧了些。
“那些前尘旧事,不提也罢。如今你既入了哀家的眼,便是与哀家有缘。”
她说着,竟往旁边挪了挪,拍了拍自己凤座旁空出来的一点位置:
“来,坐到哀家身边来,陪哀家说说话。”
这殊荣让殿内众人都吃了一惊。
连皇上和皇后都微微侧目。
太后的凤座,岂是寻常人能靠近的,更别提同坐了。
白柚也露出受宠若惊的神色:“太后娘娘,这……这于礼不合,月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