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成侵蚀子孙的‘煞气’。”
“它会截断祖先与后人之间的气运联系,然后像一个黑洞,反过来吞噬后人的运势、健康,乃至性命。王总遇到的所有倒霉事,都是这种煞气反噬的结果。”
秦月皱起了眉,试图用自己能理解的逻辑去消化这些信息:“那把它拔出来不就行了?”
“没那么简单。”叶知秋摇了摇头,“钉子打下去容易,取出来难。这种邪物,早已和地脉、坟茔的气场融为一体。强行拔除,会导致气场瞬间崩溃,坟茔尽毁。轻则王总当场暴毙,重则王家血脉断绝,永世不得翻身。”
王海听得方向盘都握不稳了,车子在路上画了个小小的S形。
“那……那怎么办?”他声音发颤。
“必须用特定的手法,先镇住煞气,切断它和地脉的连接,然后才能安全取出。这是一个精细活,一步都不能错。”叶知秋的语气很平静,却自有一股让人信服的力量。
秦月沉默了。她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一个完全超出现有知识体系的领域。
三个小时后,奥迪车驶离高速,拐进了一条颠簸的乡间小路。
王家湾到了。
这是一个颇为萧条的村庄,大部分都是些老旧的砖瓦房,村里几乎看不到年轻人,只有几个老人坐在村口的榕树下,用浑浊的眼睛打量着这辆陌生的豪车。
王海显然不想和乡亲们过多接触,他将车停在村外一片空地上,三人下了车。
“我家的祖坟在村后的那座山上。”王海指着不远处一座并不算高,但林木茂密的山丘。
一下车,秦月就感到这里的空气比城里清新许多。但叶知秋却皱起了眉头。
“感觉到了吗?”他问秦月。
“感觉什么?”秦月有些不解。
“这里的风,是冷的。而且带着一股土腥味,这不是山里该有的味道。”叶知秋的目光投向那座山丘,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这里的地气,已经开始败坏了。”
上山没有正经的路,只有一条被村民踩出来的、蜿蜒的土路。
越往上走,秦月也渐渐察觉到了不对劲。按理说,山林里应该鸟语花香,生机勃勃。但这里却异常安静,连一声鸟叫和虫鸣都听不到。周围的树木,长势也十分古怪,许多树的枝干都朝着同一个方向扭曲——那个方向,正是祖坟所在的山顶。
“这叫‘阴木指路’,也叫‘万木朝阴’。”叶知秋边走边解释,“山中的草木最有灵性,它们能感知到地气的变化。那断魂钉所在的坟茔,已经成了一个巨大的煞气源头,所有的草木都在本能地避开它,或者说,被它所‘指引’。”
秦月看着那些如同鬼爪般伸向山顶的枝丫,后背升起一股凉意。这些肉眼可见的异常,比任何理论都更具说服力。
走了约莫半个小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