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的话没有说下去,王秋娘也明白了意思,她深深的闭了一下眼睛说道:
“我知道了。”
南蛮人向来如此,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就不配活着。
“找到小怪物了吗?”
要是能把他炼成蛊人,她还有一线之机。
“这……”
使臣又摇了摇头。
“他的身上不是下着寻人蛊吗?”
“这个属下也不知道,母蛊已经感觉不到子蛊的气息了。”
突然,房门被人推开了,阿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早知道姐姐这么想我,弟弟我就早一点回来了。”
“你,你,放肆,谁让你进来的?”
“我自己呀。”
阿木走到椅子前就坐了下去。
“怎么说,我都是南蛮的三皇子,来到这里不是很正常吗?”
王秋娘还没有说什么,那个使臣就吼道:
“大胆,不过是一个妖孽罢了,还真当自己……”
话还没说完,嘴角处就流出来一抹血迹。
“你,你……”
砰的一声,人就躺倒在了地上,一只黑色的蛊虫从他的身体里爬了出来。
阿木的异瞳里闪过一抹狠厉。
姐姐说的对,最好的帮手莫过于南蛮的大臣,那他就先从使臣下手。
“尊卑不分,该死。”
王秋娘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若没看错,使臣是被本命蛊反噬的。
而且她的本命蛊也传来了一阵躁动,被她强烈的控制住了。
“你,你……”
“姐姐,你现在觉得我应该在哪里呢?”
“你是南蛮的皇子,当然是应该住在这驿站里了”
王秋娘一向都是最识时务的,不然也活不到现在。
“还是姐姐识大体。”
阿木的眼底闪过一抹兴趣,三公主对上三皇子,就看谁是最终的胜利者了。
今天是第七天,是开国公的通敌卖国案最终判决的日子。
两天前,两名监军已经给出了明确证据,证明一切都是奸人所害,与开国公无关。
一天前,江苏瑞也将从老尼姑那里得到的证据提交了上去,证明这一切都是前朝余孽所为。
可是赵家人依旧没有被释放。
说什么庆王世子季将军的失踪,是赵家保护不力造成的。
还有布防图失盗是事实,开国公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江婉婉的脸色阴沉的可怕。
“欲加之罪,何患无穷,这就是想给赵家人定罪。
什么庆王世子,我怎么没听说过?
他娘的这么娇贵,还上什么战场?
抱着奶瓶子躺在府里喝奶不好吗?何必害人害己……”
“咳咳咳……”
季修淮心虚的咳嗽起来,额头上的汗水都出来了。
‘小娘亲’以后要知道这个人是他,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连忙陪着笑脸说道:
“娘亲说的对,狗皇帝是坏人,他就是故意的。”
心里却给欢喜记了一笔。
真是吃啥啥没够,干啥啥不行,提交证据的时候,就没说他还活着吗?
赵泽宇看了看季修淮,想说你就是庆王世子,可最终又闭住了嘴巴。
一个傻子,说出来了又有谁会相信。
“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吗?”
他是昨天傍晚醒过来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奇葩的一幕。
季修淮竟然抓着一个女子的手在摸他的腹肌,他当时惊吓的差一点再晕过去。
确认了几次,才相信没有看错。
要知道,季修淮在北疆的时候,那是出了名的不是人,就连母性动物都避他三尺,母蚊子见了他都绕道走。
在季修淮的眼里,就没有什么男女之分,惹了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