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婉的这句话,可是将赵家所有的人都骂了进去。
这些话,她早就想说了,上百个人就凑不出来一个聪明的。
一天两天的发现不了问题,十几年过去了,还没有怀疑一点,这都不是没脑子了,简直就是缺心眼子了。
“江婉婉,你太过分了。”
“过分吗?狗屁,一群傻子,把你们那发达的四肢,匀一点给脑子,都不会被骗成这样。
你们觉得委屈,我还觉得委屈呢,别人的黑锅我可不背。
赵家这些年是往京城送了不少的东西,但我可以发誓,我和瑞哥没花过你们一文钱,没用过你们赵家的一样东西。”
“你狡辩,胡说八道也不怕烂了嘴巴,那些东西你们没见到,难道都是喂了狗了?”
赵泽宇就像小孩子吵架一样,想起什么说什么。
江婉婉也太无耻了,因为给她送东西,都让赵家的女眷们受委屈了。
赵泽宇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开国公,和黑白夫人的脸色有多难看,头都低了下去,羞愧的一张脸都通红了。
江婉婉骂的对,他们就属于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
“哎,你还真说对了,还就是喂了狗了。
你那个好姑姑的女儿,可从来都不是我,她的好儿子,也从来都不是瑞哥。”
“江婉婉,你说谎都不打草稿,谁不知道我姑姑就生了你一个女儿,难道还有别人怎么的。”
“的确是有别人,女儿这东西,也未必非要自己亲生的。”
赵泽宇这才反应过来,哪里有些不对。
“婉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赵欣媛的女儿是江微微,你们送的东西,也都在她的手里。
若是不信,我们现在就可以去东宫对峙。”
“怎么可能?”
赵泽宇还是有些不信,哪有人不爱自己女儿的,可对上江婉婉嘲讽的眼神时,他又说不出反驳的话了。
可能是为了让自己死心吧,他竟然说道:
“好,我怕你不成,我们现在就去东宫。”
几人相跟着向府外走去。
江婉婉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坏笑,与江微微之间的恩怨,也该是时候了结了。
至于赵泽宇出府的问题,季修淮的身份在那放着呢,今天又在公堂上闹了一通,还有谁敢不放行。
开国公也没有阻拦他们,赵家是落魄了,但不代表就要窝囊了,欠他们的债,就应该讨回来。
他抬步向正厅走了过去,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就“哐当”一下撞在了墙上,扬起的灰尘呛得众人直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
大厅内空荡荡的,只有正中央那把曾象征国公威仪的太师椅还在,椅面的锦缎却也早已腐烂了。
几只蜘蛛在椅背上筑了巢,子孙们都不知繁殖多少代了,网兜里还挂着枯叶与虫尸。
开国公走到供桌前,俯下身去,在底下摸索出一个褐色的木盒子,上面刻着一朵精致的木兰花。
“这是祖皇帝当年送给我的,他说我们赵家儿郎的血性,就如木兰花一样坚强,永不凋谢。
可惜呀,物是人非事事休。”
木盒打开,一股陈旧的木香扑面而来,里面没有金银,只有一张泛黄的纸张。
纸张打开,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兄弟情深。’
墨迹虽淡,却仍能看出刚劲的笔力。
开国公嘲讽的说道:
“你们看,这是祖皇帝亲笔写给我的,他说我们虽不同姓,却是最好的兄弟。
他在驾崩时还拉着我的手说,这辈子与我还没做够兄弟,若有来世,还愿与我再续兄弟情……”
可是结果呢?
开国公用力一攥,那张纸就变成了碎屑,斑斑点点的撒落在了地上。
就像他自以为是的兄弟情,碎裂了一地,微风一吹,便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