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还留着一道深深的疤痕。
“是呀,没想到你小子命大,竟然还活了下来。”
砰……
季修淮照着齐图的脸就是一拳头。
“我命大,可不代表你命大,老犊子,小爷就让你尝尝,濒死之前的感觉。”
“季修淮,你疯了,我可是北戎的使臣,你竟敢和我动手!”
季修淮回手又给了齐图一巴掌。
“什么屎呀,尿呀的,我可是个傻子!”
“你,你个泼皮无赖,你是故意的。
我告诉你,你这是殴打使臣。”
“哦,北戎的口味还真是重,原来只有吃屎才能安分。”
一说起屎来,齐图那是印象深刻,遗忘在大脑深处的记忆再次翻涌上来。
“呕……”
胃里的东西直往上翻。
“季修淮,我告诉你,这可是宴会,你给我消停点儿。”
“唉,来者是客,让你宾至如归是我的责任。
不过吃屎是不可能了,毕竟宴会上不止你一个人,但是喝尿我还是能满足你的。”
季修淮回头冲着宝宝们吼道:
“宝宝们!”
“在。”
“亮出你们的武器来。”
“是。”
都是战友,哪能不明白意思。
宝宝们麻溜利索的就脱下了裤子,就露出了小鸡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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