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盯着末影,冷笑了一下说道:
“呵呵,你们当朕是傻子吗?没有逾矩行为,那这孩子又是哪来的?”
“哈哈哈……”
惠妃突然大笑起来,神情十分破碎,两滴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末影说的对,的确与他没关系,是我给他下的药。
在我进宫半年后,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我就想呀,毕竟皇上年龄大了,那方面有些力不从心了,就想到了借种生子。
一来能巩固地位,二来也能圆从前的夫妻之梦。
可当我和末影说的时候,他就拒绝了,他说只要看着我安好就好。
于是,我便弄来了秘药,在欢好的时候用上,清醒后还什么都不记得了。
皇上若是怪罪,就怪罪我吧,臣妾甘愿受罚。”
众人没想到事情的经过,会是这个样子的。
可惜呀,不管经过如何,给皇上戴了绿帽子都是事实。
皇上的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好!好一个慧妃!好一个末影,都到这时候了,还在欺瞒朕,真当朕是傻子吗?
我相信你给他用药是真的,可我就不信一个男人,和女人欢好了还不自知。
一天两天也许不知,可你们私通了六七年,还一无所知……
呵呵,朕该说是惠妃手段高明,还是该说你太迟钝了?”
“我,我……”
“我看是乐在其中吧!”
末影的嘴巴嗫嚅了半天,终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与惠妃欢好的第一次,他就察觉了,可他舍不得那抹温柔。
随着时日的增多,惠妃甚至有几次都忘了给他下药,他也都装作不知道。
“来人,将这对贱人给朕拉下去,就地杖毙。”
惠妃和末影都瘫软在了地上,在禁卫军要将两人拖下去的时候,季修淮出声制止道:
“慢着,我还有些话要问她。”
季修淮抬步走到惠妃的面前,声音冷冷的说道: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没有话对我说吗?”
惠妃瞬间就明白了,今天的这一切都是季修淮的手笔。
“是你,是你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从你与李文煜勾结,让他给我下毒,雇杀手刺杀我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我也不想那么做,都是他们逼的我呀……”
“告诉我,逼你的那个人是谁?”
惠妃的身躯就是一顿。
“我不知道,每次要求我做事的时候,都是传话人带来的消息,还都蒙着面。”
季修淮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就一摆手让人把惠妃带了下去。
皇上这才知道,惠妃还对季修淮出过手。
“这个毒妇,她怎敢的。”
季修淮面无表情的看了皇上一眼道:
“何止呀,她不仅给你戴了一顶绿帽子,李文煜也是她的情人之一。”
皇上:“……”
他就不该多嘴。
这个孽障,是嫌他脑袋上的帽子不够绿吗?
皇上不再搭理季修淮,愤怒的说道:
“传旨下去,惠妃与末影秽乱宫闱,混淆皇室血脉,查抄其九族,家产全部充公,流放西北三千里……”
皇上又将目光看向了季金,这个小儿子,他一直都很疼爱,可现在……
这时候,皇后悠悠的说道:
“皇上,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您就饶了这个孩子吧,毕竟他什么都不知道。”
皇上知道季金是无辜的,可一想到他是自己耻辱的证明,心里就有些堵得慌。
皇后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稚子无辜,就当是为北疆的十万将士亡灵祈福了……”
这个时候,敢求情的也只有皇后了,许多妇人都夸赞皇后人美心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