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伴连忙递上一杯茶水。
“皇上息怒,五殿下乃心灵纯净之人,你又何必跟他置气。”
“朕倒是想不和他置气,可朕出不了这口气。”
屏风后,传出来一道温柔的女声,皇后从后面走了出来。
“行了,淮儿的脾气,还不是陛下惯出来的。”
“琴儿,你看这臭小子,就仗着我的宠爱气我……”
皇后来到皇上的身后,轻轻的捏着他的肩膀道:
“淮儿的臭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要是和他认真,生气的还是你自己。”
“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真的让他带着那个女人进府吧。”
“想带就带吧,只要江婉婉自己能受得了就好。”
“琴儿,难道你安排了什么?”
皇后娇嗔的瞪了皇上一眼道:
“还用我出手,你身边有多少个女人,你自己不知道?”
皇上善善的笑了一下,握住皇后的手腕,将她拉着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琴儿,你要知道,不管我身边有多少女人,都是形势所逼,我的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人。”
皇后的眼眸低垂了一下,掩藏住了眼底的那抹讥讽,她拿起一块糕点,就塞进了皇上的嘴里。
“哼,季文渊,你给我记住今天说的话,你要是再敢骗我,我就永远的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若是敢骗琴儿,就让我孤独终老。”
皇上激动的将皇后搂进了怀里,他已经有多久没听到琴儿这么喊他名字了。
当年,就是因为琴儿的率真大胆,才让他一眼万年,从此心里再也装不下任何一个女子了。
可是后来,却因为这个皇位,让他与琴儿之间出了间隙。
现在他的琴儿又回来了,让他怎能不高兴。
季修淮走出宫门后,就看见了等在那里的江婉婉。
“婉婉,等着急了吧!”
“没有,马车正好才过来,外公他们先过去了。”
两人向着马车走了过去,就看见那里围了一群人。
幽族的几个使者,拦住了南宫淳安和黑白夫人。
七长老南蘷说道:
“安儿,雅儿,琪儿,你们都长这么大了,还认识堂伯吗?”
南宫淳安冷冷的说道:
“原来是凤族的七长老,我怎可能不认识。”
南蘷没在乎南宫淳安的态度,继续说道:
“安儿,我知当年之事,让你心中有恨,可是逝者已矣,生者当惜,血脉亲情是割不断的。
如今族中遭遇大难,血脉日渐稀薄,近十年出生的孩童中,没有一个有神力者。
我希望你能放下恩怨,带着你的两位姐姐回归凤族,共渡难关。”
南宫淳安就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一样,突然低笑起来。
“七长老,你倒是说说,他们当年手持屠刀,杀害我父母的时候,怎不见他们念及血脉之情?
你当年也在现场吧,怎么没想起来我们是一家人?”
“我,我……”
南蘷有些羞愧,当年老族长逝世,将族长之位传给了儿子南阳,也就是南宫淳安的父亲。
可是南昌很不服气,二长老是他的父亲,就联合了一些人对南阳夫妇下了手。
那一日,整个灵堂都燃起了大火,照亮了半个族地。
那时候,南蘷还是一位新晋升的长老,人微言轻,即便有心劝阻,也被几位实权长老拦住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对夫妇被他们毒杀,一起与老族长的尸首化为了灰烬。
“七长老,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所谓的亲情,只有在你们需要的时候才有。
他们为了族长之位,便可以视亲情无为物,视人命如草芥,可以肆意的屠戮我父母,追杀我姐弟三人。
如今凤族血脉不纯,神力衰退,又想起我们了,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