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淮不说,别人还不会多想,可现在一看,还真是太~柔弱了。
难道男人没了那个都是……
嗯,太子的皮肤好像比从前白了一些,细腻了一些。
季晨也感觉到了众人的目光,气得怒喝道:
“季修淮,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无非是觊觎这储君之位。
可你别忘了,你早已被过继给了庆王,这东宫的位置,还轮不到你肖想。”
这话同样也说到了众人的心坎里,不少大臣都暗暗的点头。
按理说季修淮被过继出去了,就与皇位无缘了,可皇上的态度太让人迷惑,尤其是昨天下的那道圣旨,竟然说是封五皇子为庆王。
季修淮却毫不避讳的大声说道:
“太子哥哥这话就偏颇了,我过继出去也是父皇的儿子,怎就没有机会了。
在说这天下,从来都是能者居之,我为何做不了?”
“难道父皇要不将这位置传于你,你还要造反不成?”
众大臣们都低下了头,同时又将耳朵竖了起来。
这话太有引诱的意味了,要是换了一般的人,早就赶快解释了。
这话要是传进皇上的耳朵里,那就等于造反。
可季修淮却不在意,他看着季晨嗤笑道:
“我造不造反的不重要,就你这残缺的身体,这储君之位,你觉得能坐得稳吗?”
季晨的眼底闪过一抹狠毒,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不用季修淮说,他也清楚,除非所有的皇子都死没了,不然绝轮不到他身上。
但是,他还有曦儿呢,曦儿可是唯一的皇孙。
季晨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语气中还带着几分任命的疲惫。
“五弟,你到底要如何?
在我母妃灵前如此胡闹,公然羞辱于我,更是亵渎逝者。
人死债消,你为何偏偏要如此,非要我跪下来求你不可吗?”
这是硬的不行,来软的了,知道用脑子了。
只可惜,季修淮不买账,他脸上的笑意瞬间褪去。
“呵呵,人死债消,你说的轻巧。
季晨,还记得十五年前的除夕宫宴吗?那个脸皮活生生扒下来的孩童。”
这话一出,灵堂内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那年的宫宴变故,很多人都记忆犹新。
简直太惨了,一个六岁的孩子,就那么……
当时流言四起,说皇后当年生下的是双生子,而且其中一个还被侍卫控制住了。
正当要被带到御书房对峙的时候,另一个孩童却自戕了,还生生的毁了容。
只是后来此事被皇上压了下去,渐渐的就没人敢再提了。
“季修淮,你提这个做什么?和你大闹我母妃灵堂有何关系?”
季修淮一步一步的逼近了季晨,眼中翻涌着滔天的恨意。
“因为那个孩子,就是我的哥哥,五皇子季恒。”
“轰”的一声,季修淮的这句话,就如同惊雷般炸响在了众人耳边。
大臣们又都齐刷刷的低下了头,他们什么都没听到。
双生子不祥的说法根深蒂固,若是此事属实,那季修淮的身份,就太敏感了。
季晨的嘴角却露出了一抹笑容,别人都偷着藏着,季修淮还真是疯,竟然就这么说了出来,他要是不抓住这次机会,都对不起自己。
“五弟,你休要胡说,那个是五皇子,那你是谁?
难道你们真是,真是……”
季晨的话未说完,语气里却充满了难以置信。
“是,我们就是双生子。”
季修淮大声的就说了出来,而且还保证灵堂内每一个人都能听得到。
什么双生子不祥,他就要打破这个规矩。
“季晨,当年若不是你母妃让丫鬟喊出我们是双生子的事情,我的哥哥又怎会那般惨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