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冲上云霄,庆王府久违的阴霾消散了,一家人终于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好觉。
皇陵内,七皇子还在用力的催动母蛊。
连日来的催动,母蛊都有些承受不住了,看上去有些奄奄一息的。
七皇子又逼出一滴精血喂给了母蛊,这才精神了一些。
可是,连日来的精血流失,却让他的脸色都变得都有些苍白了。
静太妃不赞成的说道:
“你就是想让季修淮死,也不必这样糟践自己吧!”
蛊虫一般只用鲜血喂养就行,而七皇子为了控制母蛊,用的全部都是自己的精血。
“没有时间了,一切必须都在今天结束。”
“你是想……”
“嗯,疫情已经发生几天了,季晨那个废物不但什么事都没办成,还引起了暴乱,正是我出去的时候。”
“也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等皇城被攻破的时候,你就正大光明的出面收拾残局。”
母蛊刚要停歇,七皇子又再次催动,整整的一夜都没有停息。
要不是江婉婉先一步把噬心骨解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天亮时分,母蛊终于累死在了七皇子的手掌上。
“终,终于死了……”
七皇子的身体摇晃了两下,也栽倒在了江南文的怀里。
“殿下,殿下,你醒一醒……”
静太妃不悦的说道:
“喊什么,我会让人将你们送出去的,这样正好,才像传染上疫情的人。”
“是,太妃。”
在看不到的地方,江南文的眼底闪过一抹狠毒。
“老巫婆,你等着,等我坐上那个位置,第一个就先收拾你……”
昏迷中的季业再次睁开了眼睛。
死了,谁死了,是弟弟吗?
不可能的,我不相信,想将我炼成血蛊,你做梦,就是死都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季业看向了七星血池,要是少了他这一颗呢?
睡饱的感觉,简直太爽了。
江婉婉伸了个懒腰,刚睁开眼睛,身上就压上来一个庞然大物。
季修淮如狼一般的眼神,紧紧的盯着,让江婉婉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你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吃了我呢。”
“不是吃你,是干~你。
老子蛊虫解除的第一时间,就想这么做了。”
季修淮说完,就开始行动起来,丝毫不打虚假广告。
“你混蛋,你不是说不成亲,就不会碰我吗?”
“那是君子所为,我这人做不来。”
“那你是什么?”
“我是无赖,是混蛋,还是个卑鄙无耻下流的狗东西……”
为了能吃到肉,季修淮是豁出去了。
“你个王八蛋,我看你就是个不要脸的臭东西。”
“哈哈哈……,还是娘子懂我,要那么多没用的东西做什么?又不能当饭吃,我要娘子就行了……”
“呜呜呜……”
吱嘎吱嘎……
白日宣淫……
吱嘎吱嘎……
一夜旖旎……
吱嘎吱嘎间,就过去了三天。
江婉婉除了没人疼,浑身哪都疼,骨头就跟散了架一样。
季修淮却恰恰相反,神清气爽的,就跟吸了精血的妖怪一样,就连眉眼发梢都带着春情的荡漾。
“娘子,我终于明白你三年前的感觉了。”
江婉婉没有反应过来,疑惑的问道:
“什么感觉?”
“就是……,嗯哼,娘子忘了吗?要不是刺客来了,我就被你吸干了。”
江婉婉这才想起万花楼那晚的事情,当时的她,可是非常的勇猛,愣是敢跟刺客争抢季修淮。
虽然那时候还是原主,可季修淮不知道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