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凌希,就撞进一双满是愧疚的眸子里,然后就听到他诚恳又认真的说:“该受伤的人是我。”
“那个...其实我就被啄了几下,没关系的。大鹅又不是你养的,该道歉也该是别人,你不用道歉啊。”
这人似乎很喜欢把错往身上揽啊!于真真虽一头雾水,还是不忘记软声的安慰他。
出门前扎好的丸子头散了,白色的t恤星点染着绿色,白色的阔腿裤上也如此,还有几处黑色的地方,应该是被大鹅啄的,她自己一身狼狈,却还在第一时间关心别人。
凌希抿嘴笑了,他抱紧怀里的小猪仔,粉嫩的小猪仔倒是老实,一动也不动,手在它身上抚过时,它还吭叽了几声。
然而,就在于真真稍微放松警惕,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凌希换药时放在一旁的药箱,药箱边缘似乎沾着一点未擦拭干净、已经干涸发暗的红褐色痕迹。
她的心,猛地又沉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