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
然后他问出了第一个让钱正明瞳孔骤然一缩的问题。
“二十年前你在‘宏业地产’当法律顾问的时候利用合同漏洞帮你老板侵吞了合伙人三个亿的资产并最终导致那位合伙人家破人亡跳楼自杀。”
“那笔交易你个人从中拿了五百万的好处费对吗？”
轰——！
钱正明的大脑像是被一颗炸弹狠狠地炸了一下！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这……这怎么可能？！
这件事，是他发的-第一笔黑心财！也是他人生中最隐秘的、除了他和那个早已死了的老板之外绝对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的秘密！
他……他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你是不准备说实话了？”
冰冷的刀锋再次收紧！
“不不不！我说！我说！”
钱正明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
他尖叫道：“是！是！是有这么回事！五百万！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很好。”
那个声音很满意。
紧接着第二个更加让他魂飞魄散的问题响了起来！
“十五年前你独立出来成立自己的律所。为了抢一单大生意你设计让你当时最大的竞争对手张默律师陷入了一场‘嫖娼’的丑闻让他身败名裂最终，抑郁而终。”
“那个所谓的‘失足少女’，是你花十万块请来的一个三流演员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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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正明已经说不出话了！
他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浸透！
如果说第一个秘密还可能是对方通过某种渠道查到的。
那么这第二个秘密就绝对！绝对不可能有任何人知道！
因为那个所谓的“三流演员”，在事成之后就被他……悄悄地“处理”掉了！
眼前这个“审判者”他……他难道是神吗？！
他怎么可能连这种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看来你还是……不老实啊。”
“我说！我说！是！是！都是我干的！那个演员也是我处理的！求求你！别杀我！”
在绝对的、信息不对等的碾压面前钱正明那引以为傲的心理素质被摧枯拉朽般地彻底击溃！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没穿衣服的傻子站在一个开了“上帝视角”的挂逼面前！
自己所有的秘密所有的阴谋所有的伪装在对方面前都成了一个……透明的笑话！
“很好。”
那个魔鬼般的声音依旧在继续。
他像一个最高明的刽子手用最平静的语气一刀一刀地凌迟着钱正明的精神！
“十年前为了帮王霸天打赢一场官司，你派人威胁了唯一的目击证人，让他全家……‘意外’消失了，对吗？”
“是……是……”
“五年前为了帮李建宏打压对手你伪造证据将一家很有潜力的传媒公司送上了绝路对吗？”
“是……是……”
“四年前……”
“三年前……”
一个又一个被他埋藏在记忆最深处、早已腐烂发臭的秘密被那个声音轻描淡写地一一揭开！
钱正明彻底麻了。
他感觉自己这半辈子都活成了一个笑话。
他所有的自负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城府在这一刻都被碾得粉碎！
他不再挣扎不再狡辩。
只是像一个提线木偶般麻木地，回答着“是”。
最终那个声音问出了最后一个也是最致命的一个问题。
“那么……”
那个声音，突然变得无比的冰冷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三年前你收了赵天成一个亿联合刘三，伪造证据，颠倒黑白将我的……将林正国律师一家送入地狱！”
“这件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