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她时而切换语言,时而引经据典,那些深奥的、枯燥的学术名词从她口中吐出,都仿佛带上了某种魔力。
她不是在背诵,不是在炫技。
她就像一个真正的神明,在漫不经心地,向凡人科普着世界的真理。
薄靳寒的胸腔里,有一种滚烫的情绪在冲撞。
是骄傲,是满足,是那种“看,这是我的女人”的强烈占有欲。他为她规划了这条路,但真正走上这条路,并让全世界为之侧目的,是她自己。
“Jai une question!” 一个浪漫的法式口音响起,一位法国神经科学家站了起来,用法语问道,“如果这个理论成立,是否意味着,我们可以通过调节特定神经元的‘谐振频率’,来逆转阿尔茨海默症患者脑内β-淀粉样蛋白的错误折叠?”
苏晚微微侧头,面具下的唇角似乎勾了一下。
她随即用同样优雅的法语回应:“理论上可行。蛋白质的错误折叠,本身就是一种分子层面的‘失谐’。只要找到正确的频率,就有可能诱导其恢复正确的空间结构。但这需要对人脑进行前所未有的精细扫描和建模,其计算量,或许需要下一代量子计算机才能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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