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的问题直指核心，同时也代表了此刻所有目睹了这一切的地球人（包括混在特工队伍中的九头蛇成员）最大的疑问。简·福斯特、黛茜·露易丝和艾瑞克·沙维格博士也远远地站着，既不敢靠近，又舍不得离开，竖着耳朵想听清答案。
顾衍的目光平静地扫过科尔森，又掠过他身后那些紧绷着神经的特工，最后在简·福斯特那写满担忧与迷茫的脸上停留了一瞬。他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对于科尔森能认出他们并不感到意外。寰宇集团与龙国深度合作十年，其董事长和总裁虽然行事低调，但并非完全隐匿于世，以神盾局的情报能力，掌握他们的基本信息是必然的。
“科尔森探员，我知道你。”顾衍开口，声音平淡，却带着一种天然的、俯瞰般的意味，“尼克·弗瑞手下最得力的干将之一，性格温和，责任心强，以大局为重……你这人，还算不错。”
他这轻描淡写的评价，让科尔森身后的特工们面面相觑，而科尔森本人则愣了一下，随即笑容更真诚了些：“能得到顾先生这样的评价，是我的荣幸。”
顾衍没有过多寒暄，直接切入正题，他指了指彩虹桥消失的天空，又指了指地上的毁灭者残骸：“刚才那些人，来自阿斯加德，也就是你们北欧神话中记载的‘阿萨神族’所在之地。那个金发莽撞的小子，是奥丁之子，雷神索尔。另外四位是他的伙伴，仙宫的勇士。至于这个铁疙瘩……”
他踢了踢脚边一块焦黑的金属碎片，“是阿斯加德的战争兵器，毁灭者。被洛基——奥丁的另一个儿子，也就是索尔那个喜欢搞阴谋的弟弟——远程操控，派来杀他哥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