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傅牧野抱着小舟舟又恢复了平时笑容满面的模样,随意地仰躺椅上,逗着她笑。
这个二哥平日里瞧着不着调,像个纨绔子弟,可是却比大哥和弟弟们更为杀伐果断。
别人动手是冷着脸,他时常笑着笑着,突然反手给旁人一击。
同车的小芙蓉低着头,一直没有说话,但一双眼睛时不时偷偷看着傅牧野。
对于她来说,这位二少爷在一天之内救了她两次,是她的大恩人。
傅牧野逗过小舟舟后,越过小芙蓉,将目光落到了安叔身上。
他朝安叔问道:“听小芙蓉说,你在九岁时被她外祖母收养,想请问一下,你还记不记得九岁以前的事情吗?”
安叔坐在副驾驶,背对着他,没有回话。
是小芙蓉接过他的话,“安叔那个时候还太小,又受了刺激,所以对以前的事情记得不太清楚,不过,他记得她阿妈耳朵后面有一个小小的胎记。”
傅牧野听到这话,不免激动起来,不由自主唤出来,“二叔!”
小芙蓉愣了一下,和傅卿昭一同看向他,“二叔?二少爷你这是?”
安叔也微微侧过头来,不解地看向傅牧野。
傅牧野回过神来,笑着朝他们道:“安叔就是我二叔啊,我二叔九岁跟着我阿爸祖母在逃难时,不小心走丢,到现在都还没找到。”
“安叔刚刚好也是九岁被收养,而且他和我阿爸长得又七八分相似,这不就是我二叔?!”
安叔听后双手紧紧攥着衣摆,脸色生出惊诧,“你的意思是,我是督军的弟弟?”
傅牧野重重点头,“没错,二叔,待会儿到了督军府你看到祖母就知道了,她的耳朵后面,正巧有你所说的胎记。”
安叔眼底晃过一丝欣喜和激动,但最多的还是彷徨。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是一个人,早以为自已的亲生爹娘已经死了。
如今有人突然告诉他,他是督军的妹妹。
这就像突然笼罩的梦境一样,让他分不清是虚幻还是现实。
直到他们来到督军府门口的时候,傅老夫人一眼就认出了自已的二儿子,“文渊,真的是你!阿妈找你找得好苦啊!”
她大步上前,一把拉着安叔的手,眼睛红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安叔还有些不敢置信,“老夫人,你和二少爷会不会是认错了,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儿子?”
傅老夫人忙摇头,“不可能,我不可能认错,虽然你幼时走丢,但是你是阿妈的孩子,阿妈怎么可能连自已的孩子都认不出来!”
她说到这里声音带着哭腔,心疼地抚着他脸上的胡渣,“文渊,这些年你到底去了哪儿,阿妈翻遍了所有的城都没有找到你。”
安叔在看着傅老夫人温和慈祥的模样,竟生出羡慕,他的确一直想要一个像她这样的阿妈。
所以现在他十分害怕这一切根本就不是他的。
傅老夫人刚刚在傅牧野的口中得知了前因后果,对自已的儿子很是心疼。
她怕安叔一时无法接受她,小心翼翼收回手,“文渊,听说你不太记得九岁以前的事,那阿妈给你讲讲,到时候说不定你自已就能想起来了。”
安叔没有拒绝,被傅老夫人拉在一旁坐下。
没过多久周言君赶来了,她已经听说了傅牧野在百乐门里动枪的事。
不过她没有责怪他,而是先询问起安叔的事。
周言君在听傅牧野说完前因后果后,脸上也满是欣喜。
这可是大喜事,傅震亭一直记挂着的二弟终于回来了。
他们傅家的人终于又聚齐了一个。
周言君缓缓看向小舟舟,眼底满是欣喜。
所以,这一次也是舟舟的功劳,是她让二弟回来了?
她将小舟舟抱起,略有些激动的亲了亲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