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院子里念经超度啊。”
支啦!
隨著门轴转动的刺耳声响,堂屋正门被人推开,院门口的两位僧人立刻循声望去。
堂屋方向,胖和尚正好推门走了出来,看到院门外的二僧表情顿时一证:
“你们两位是以前在镇子上怎么没见过”
“老张!”陈家长子头也不回说道:
“这二位是大悲寺的僧人,来这里是报丧的说明觉、明远、明慧三位法师昨天死了,死在了野外。”
“荒谬!三位师父明明在里面念经。”胖和尚显出怒容:
“你说他们死了,难道念经的是死人简直岂有此理!”
他骂了一句,立刻转过身,將开的门重新关好。
就在胖和尚转过身的时候,门口的两位僧人面色大变,腿肚子同时开始发软:因为这名和尚的整个脊背都被挖空了,呈现出一个巨大的血窟窿,里面內臟肠胃全都不见了踪影—透过那处血窟窿,可以直接看到胖和尚肚皮的內侧。
“这才对!”
陈家长子点点头,笑著说道:
“门口来了俩不正经的和尚,不好好念经,反而在跟我们讲聊斋。”
说罢,他也转过身,走向了原本所在的酒桌。
当陈家长子转过身来,两名僧人赫然发现,他背后同样有一处血窟窿:里面从骨头到內臟,都被清空了也就说,此人现在只剩下一张皮囊。
“別管他们。”
“两个傻和尚。”
“继续喝酒!继续吃菜!”
宾客们嬉笑著迎回了陈家长子,纷纷举杯向他敬酒。
可在门前的两名僧人看来,他们杯中的酒水,根本不是酒水,只是浓稠的血浆。
酒桌上,那些青大碗里,更没有什么鸡鸭鱼肉——都是红白粘稠的脑浆肉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