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的小孩子更合適,这才方便套话。
吃完晚饭,赵小翠就开始领著他们在村子里乱逛。
他们跟著小孩子一通乱跑,这才发现古代渔村的面积,至少要比现在这座海角村大上三倍。很多拋荒的土地,还能看出盐田的痕跡——————这或许就是古代村子更为繁荣的理由吧。
往东来到渔村边缘,石子铺成的小路旁边有座土丘。
赵小翠带著他们爬上土丘,朝著海边的方向看:“奶奶跟我说,以前我们这儿就是海边,海角村是隨著海水退去,慢慢显出地表的。”
“你们看!”
“那边还有一百多年前的码头!”
伊然放眼观察远处的景物,在他目力尽头,平整的滩涂地上,独有一条石道孤零零地矗立在阳光中。
当年建在海边的码头,现在距离海岸线至少有三五里远了。
虽然已经不再使用,但它们见证著海岸线的变动。
看著这些废弃码头,再看看几里外的新码头,论是谁,都会生出一种沧海桑田的感触。
三人很想去那边看看。
可惜做不到,幽灾隱隱將他们的活动范围限制在了村里,再想往外,就会被无形的力量阻挡回来。
瞭望著远处的码头,赵小翠不无遗憾的说道:“以前码头旁边还有一座灯塔,前年塌了,现在只剩一地碎石头。”
“真可惜。”伊然收回视线,望向身边的小丫头:“你听说过軲神吗”
“別担心,那东西已经死了!”赵小翠挺起胸膛,像个大人一样安慰他们:“李先生说过,大軲早就死机了,不存在復甦的可能性。”
“死机!”
伊然捕捉到了这个特殊的词汇,本能觉得很重要:“什么叫死机”
赵小翠怯生生的回答:“我也不懂,反正李先生就是这么说的。”
“那李先生是谁”苗青青急忙询问。
赵小翠挤著脸颊,吐舌做出鬼脸:“就是那个带著面具,在晒渔场上跳来跳去的伯伯。”
她这么一说,眾人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了先前那名儺巫的形象。
孙雷摸著她的头问道:“李先生还说过什么啊”
赵小翠拧了拧眉毛,作思索状:“嗯————他说,軲神早就死机了,对我们没有任何威胁————唯一要担心的,就是別人试图重新激活它。”
“他为什么跟你说这些”吴迪继续询问。
“他没跟我说。”小丫头老老实实的回答:“他总是自言自语,不停重复类似的话,我也是偷偷听到的,”
她这番话说出来,眾人纷纷沉默了下去。
目前来看来看,调查的重点,可能要转移到那位儺巫身上了。
他似乎知道些什么。
眾人返回村子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夕阳沉入海平面,一轮皎洁明亮的圆月高掛夜空,月光如轻纱一般笼罩了村——
子。
乡间土路往来无人,周围只剩下波涛之声,令他们仿佛正在踏浪而行。
靠近赵家院子的途中,他们远远就看到一位身披黑袍,脸上戴著油彩儺面的男人,站在乡道中间。
月色之下,儺面斑斕,神秘莫测。
黑袍融入夜色,令他身影若隱若现,仿佛与周围的树影融为一体。
不言不语,却让人感受到一股难以言说的压迫感。
“李先生”伊然认出了对方的身份:“阁下是专程在等我们吗”
这还真是瞌睡送枕头。
正想去找此人,结果他自己找上门了。
远处,李先生抬头望向眾人,儺面上的油彩在月光下闪烁著奇异光泽,为他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威严。
“我知道你们会来的。”他的声音很轻,给人一种文縐縐的感觉:“王家的人怎么可能唯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