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她眯着眼,用带着眼屎的眼睛看过去,就见傅佩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什么东西。
傅佩朝她笑笑,笑容里有着隐晦的打量。
“难受吧?来喝碗醒酒汤。”她把手里的碗递给鹿野,鹿野顿时如获至宝。
接过碗“吨吨”喝了,不只是心理原因还是醒酒汤真的很有效,鹿野立刻觉得脑袋好多了,顿时,对傅佩的感激和亲近无以复加。
她放下碗,握住傅佩的手。
“谢谢佩佩谢谢佩姐佩姐你就是我唯一的姐!”
摸摸眼前的傻脑壳,傅佩笑地十分……慈祥,“是该叫姐姐了。”
鹿野:?
傅佩又笑,“不过,要谢的不只是我,醒酒汤不是我熬的,我只是受人之托。”
鹿野张大嘴巴:“啊?”
那是谁?
不对,说起来,她怎么就喝醉了?她昨晚不是很清醒吗?很清醒地跟侯大拼酒,很清醒地自己走回了房间,很清醒地在自己的房间里看到了……傅霜知?!
等等,她的房间里为什么会出现傅霜知?!
而且之后呢!
鹿野豁然瞪大眼睛。
傅佩见状,小心询问:“昨晚的事,你……不记得了?”
鹿野瞪着眼睛:“啊?”
“那算了算了,当我没说,呵呵呵呵……”傅佩捂嘴笑,拿起碗就走,临走还留下一句话。
“十八让你醒来就去找他!”
鹿野:……
等傅佩一走,她立刻掀开被子检查自己!
嗯……
好吧,身上衣衫完整,还是昨天穿的衣裳,只外衣被脱了下来,里面都还穿的好好的,身体除了醉酒的后遗症外也没有其他感觉,所以……
没有酒后乱X?
唉……
等等,她这个语气词是怎么回事!
不应该是松一口气的“呼”吗!
鹿野连忙摇摇头,摇走自己危险的想法。
然后洗漱穿衣,收拾停当去隔壁找傅霜知。
-
写完最后一封信时,傅霜知正好等到鹿野前来。
一夜过去已经完全清醒的某人,敲了一下门,也不等他说“进”,就自个儿推开门,探了个脑袋进来,一看见他,那双眼睛里便露出笑。
“佩佩说你找我?”
说着,人已经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傅霜知微微挑眉。
“叫姐姐。”他说。
“啊?”
“她比你大,叫姐姐。”
鹿野撇嘴,“叫名字显得更亲近,女孩子的友情你不要插嘴。”
傅霜知:……
鹿野又笑,凑近他,“醒酒汤是你帮我熬的吗?谢谢啦!”
傅霜知“哼”了一声。
“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难道就为了听她说一声谢谢?
自然不可能。
傅霜知将墨迹已干的纸张装入信奉,火漆封口,放在一旁,而后,才对鹿野道:“诸事已毕,今日便可启程。”
鹿野微微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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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处理好了?平北王?”
傅霜知点点头。
“不出三月,平北王……”他笑了笑。
“不会再有平北王了。”
鹿野顿时高兴起来。
“那这样我们的商路岂不是畅通无阻了?”
傅霜知笑着,又朝她点头。
鹿野顿时兴奋了。
昨天跟侯大谈生意,所有都谈好了,最后唯独一点,鹿野没有给准话,就是供货的时间。
因为平北王的垣州,乃至垣州附近几个同样听命于平北王的城池在商路上杵着,鹿野还不敢在狠狠捋了把老虎须后大摇大摆从人家地盘上过,因此短期内还想再来东平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