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沦为战场!
“够了!!!”
一声暴怒到极致的咆哮,从御座上传来!
皇帝猛地站起身,因极度愤怒而身体摇晃,他指着萧鼎,手指颤抖:“萧鼎!你……你……竟敢在朕的面前……动刀兵?!”
这一刻,帝王的威严终于压过了权衡利弊的算计!萧鼎的猖狂,彻底点燃了皇帝最后的底线!
“陛下!休要听信谗言!”萧鼎还在做最后挣扎,眼神疯狂,“北境军权已在我儿手中!京畿……”
“闭嘴!”皇帝猛地将御案上的镇纸摔得粉碎,“你真当朕是傀儡吗?!真当这天下姓萧了吗?!”
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决绝的杀意,厉声道:“禁军何在!”
殿外,忽然传来整齐划一、沉重无比的脚步声!大批真正的宫廷禁军,如同潮水般涌入,将殿内所有人团团围住!为首的禁军统领,赫然是皇帝的另一名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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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早已暗中布置!他之前的态度暧昧,或许有忌惮,但更多是为了引蛇出洞,看清所有人的面目!
“将逆贼萧鼎、萧破军,拿下!”皇帝的声音冰冷,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断。
萧鼎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皇帝,又看看周围森冷的枪戟,终于明白,自己彻底输了。萧破军握紧剑柄,眼神阴鸷地扫过四周,似乎在计算着突围的可能。
“谁敢!”萧鼎忽然状若疯虎,挥刀逼退上前擒拿的侍卫,嘶吼道,“老夫便是死,也要……”
话音未落,一道青影如同鬼魅般闪过!
是公冶暄乾!他不知何时已抽出腰间软剑“鱼鳞”,剑光如同水波荡漾,精准无比地点在了萧鼎的手腕上!
“当啷!”萧鼎吃痛,佩刀落地。
几乎同时,数名禁军一拥而上,将萧鼎死死按住!
另一侧,萧破军还想反抗,却被达奚峰和禁军统领联手,很快制服。
一场逼宫谋反,就在这电光火石间,被彻底镇压。
殿内一片死寂,只剩下萧鼎不甘的咆哮和粗重的喘息。
皇帝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跌坐回龙椅,疲惫地挥了挥手:“将一干逆贼押入天牢,严加看管!交由三司会审!”
“陛下圣明!”公冶博明率先跪下。殿内众人纷纷跪倒在地,山呼圣明。
宋伊人跪在地上,看着被拖出去的萧鼎父子,看着安然无恙的公冶暄乾和仓承,看着棺木中静静躺着的师父,心中百感交集,几乎要落下泪来。
天,终于要亮了。
皇帝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仓承身上,眼神复杂:“仓承……你……很好。你仓家的冤屈,朕,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仓承深深叩首,肩头微微颤动,十年血仇,今日终于得雪。
皇帝又看向棺材和宋伊人:“全力救治白蘅先生。朕,需要他这样的医者。宋……义仁,你护师有功,忠勇可嘉,朕自有封赏。”
“谢陛下!”宋伊人哽咽道。
“公冶博明,”皇帝最后道,“此案由你主理,务必查个水落石出,无论涉及何人,绝不姑息!”
“臣,遵旨!”公冶博明沉声应道。
尘埃,似乎暂时落定。但所有人都知道,清算萧党、安抚边军、平衡朝局……还有无数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当宋伊人跟着公冶暄乾走出宣政殿,重新看到外面湛蓝的天空时,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公冶暄乾走到她身边,低声道:“没事了。”
阳光洒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光。宋伊人望着他,终于露出了这些天来第一个真正轻松的笑容。
然而,就在此时,一名太监匆匆跑来,对着公冶博明低声急语了几句。公冶博明脸色微微一变,快步走到公冶暄乾和宋伊人面前,语气凝重:
“刚接到消息,大皇子在府中……突发恶疾,昏迷不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