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湮灭在历史长河中才对!
守方人死死盯着那枚飞镖,手指因用力而微微发白,眼神变幻不定,震惊、困惑、甚至还有一丝……深深的忌惮?
“不可能……‘非攻院’早已避世不出近百年……他们的‘药师’,只救人不杀人……怎么会……”他喃喃自语,仿佛在努力推翻自己的认知。
“‘清道夫’是‘非攻院’的人?”岫美急切地问。
“这徽记做不得假……是‘非攻院’核心‘药师’的身份标识。”守方人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眼中的波澜依旧未平,“但‘清道夫’的手段……完全是杀戮机器……与‘非攻院’的宗旨背道而驰……除非……”
他猛地抬头,看向岫美,眼神变得无比锐利:“除非‘非攻院’内部出了惊天变故!或者……这个‘清道夫’,是叛徒?或者……他这枚飞镖,是从某个真正的‘非攻院’药师那里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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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索再次变得扑朔迷离,却指向了一个更加古老而神秘的层面。
“那……那声警报呢?”岫美想起另一件事,“是谁拉的?为什么帮我们?”
守方人沉吟片刻,摇了摇头:“不知道。但绝非官方行为。时机太过巧合,精准地利用了人们的恐惧心理制造了最大混乱……这手法……倒有点像……”他没有说下去,但眼神表明,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
两人陷入沉默,各自消化着这接连不断的冲击。山林重归寂静,只有风声呜咽。
休息了约莫半个时辰,守方人处理好了伤口,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精神似乎恢复了一些。
“此地不宜久留。‘清道夫’虽然死了,但他的人很可能还在搜索。我们必须尽快离开香港岛。”他站起身,辨别了一下方向,“去南丫岛。那里渔村分散,水路复杂,更容易躲藏,也或许……能找到离开的船。”
南丫岛是香港岛西南方的一个离岛,确实相对偏僻。
接下来的路途更加艰难。守方人带着伤,岫美体力也近乎透支。他们避开所有可能有人烟的小径,只在最荒僻的山林和礁石间穿行,渴了喝山泉溪水,饿了只能寻找野果甚至昆虫充饥。
期间,他们数次险些与搜山的零星小队遭遇,都凭借守方人超乎常人的警觉和岫美越来越熟练的隐蔽技巧躲了过去。岫美手中的那把手枪变得不再那么陌生和抗拒,虽然依旧沉重,却带来一丝冰冷的安全感。
两天后的深夜,他们终于抵达香港岛南端一处荒无人烟的海岬。对面黑黢黢的岛屿轮廓,便是南丫岛。
没有船。只能泅渡。
守方人用找到的浮木和坚韧的藤蔓勉强扎了一个小小的木筏,但根本无法承受两人重量,更别提还有伤。
“我带你过去。”守方人没有任何犹豫,将木筏推入水中,自己则半身浸入冰冷的海水,示意岫美趴在他背上,抓紧木筏。
“你的伤……”岫美迟疑。
“死不了。”守方人的语气不容置疑,“快!”
岫美咬咬牙,依言趴上他宽阔却冰冷的后背,双手紧紧抓住粗糙的木筏。守方人深吸一口气,开始奋力向着对面的岛屿游去。
海水冰冷刺骨,海浪不时拍打过来,咸涩的海水呛入口鼻。守方人受伤的肩膀每一次划水都必然带来剧烈的疼痛,他的呼吸粗重而压抑,但动作却依旧保持着惊人的效率和节奏。
岫美紧紧贴着他的后背,能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和每一次发力时的颤抖。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的情愫在她心中滋生——有依赖,有感激,有并肩作战产生的信任,还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悸动。
这段冰冷而危险的泅渡,仿佛无比漫长。就在岫美感觉守方人的速度明显慢下来,几乎要力竭之时,脚下终于触到了粗糙的沙石。
南丫岛,到了。
两人瘫倒在冰冷的海滩上,如同离水的鱼般大口喘息,几乎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