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场致命的冰蓝毒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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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淬毒冰锥被这狂暴的冰寒剑气瞬间粉碎、冻结成齑粉!但仍有数根冰锥穿透了剑气的封锁,带着余威射向上官燕舞!
上官燕舞手腕翻飞,窄剑舞成一片密不透风的清冷光幕!
叮!叮!叮!
剩下的冰锥被精准地格挡、挑飞!冰屑纷飞!
就在上官燕舞格挡最后几根冰锥的瞬间,杜莺歌眼中寒光爆闪!她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她身形如同鬼魅般一晃,竟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已出现在上官燕舞侧后方!那只未持烟枪的玉手五指并拢,指尖闪烁着幽蓝的毒光,如同毒蛇的獠牙,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狠辣无比地掏向上官燕舞的后心!这一爪,无声无息,阴毒至极!
黄天越背靠着冰冷的古松树干,看到这惊险一幕,心胆俱裂!想要出声提醒,喉咙却被恐惧死死扼住!
然而,上官燕舞仿佛背后生了眼睛!在那毒爪即将触及背心的刹那,她格挡冰锥的剑势未收,身体却如同风中摆柳般,极其诡异地向前一倾!同时,左足如同踏雪无痕般向后轻轻一点!
一股阴寒刺骨的劲力透足而出!
咔嚓!
脚下厚厚的积雪瞬间凝结成一片光滑坚硬的冰面!杜莺歌那势在必得的一爪,擦着上官燕舞扬起的发丝掠过!指尖的毒光划破空气,带起一丝腥风!
一击落空,杜莺歌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就在她旧力已尽、新力未生,身形因前扑而微微前倾的瞬间——
上官燕舞那向前倾俯的身体如同绷紧的弓弦猛地弹回!她持剑的右手手腕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反拧!那柄刚刚格开冰锥的奇异窄剑,如同毒龙回首,带着刺骨的冰寒剑气,划出一道羚羊挂角般的诡异弧线,反撩而上!剑光如电,直刺杜莺歌因前扑而暴露出的、雪白细腻的咽喉!
这一剑,快!诡!险!时机把握妙到毫巅!正是杜莺歌招式转换间最微弱的一瞬!
杜莺歌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大小!致命的寒意瞬间笼罩全身!她怪叫一声,强行扭转身形,同时那只空着的手不顾一切地抓向刺来的剑锋!试图用灌注了内力的手掌格挡这致命一击!
嗤!
剑锋与灌注了阴柔内力的玉掌瞬间相触!
没有金铁交鸣的爆响!只有一声轻微的、如同撕裂帛锦的轻响!
杜莺歌那只足以开碑裂石的玉掌,在接触到那凝练如实质的冰寒剑气的瞬间,竟如同脆弱的豆腐般,被锋锐无匹的剑锋轻易切开!鲜血如同妖艳的红梅,瞬间在素白的剑身上绽放!
“呃啊——!”杜莺歌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剧痛和极度的惊骇让她瞬间花容失色!她猛地抽回鲜血淋漓的手掌,身体如同受惊的兔子般向后急退!看向上官燕舞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恐惧和怨毒!
她败了!仅仅两招!在对方带着一个累赘的情况下,她引以为傲的毒功和身法,竟被对方以绝对的力量和匪夷所思的剑技彻底碾压!那只被剑锋切开的右手,此刻血流如注,剧痛钻心,更重要的是,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气正顺着伤口疯狂侵蚀她的经脉!
上官燕舞并未追击。她缓缓收剑,剑尖斜指地面,一滴殷红的血珠顺着剑锋滑落,滴在洁白的雪地上,晕开一小朵刺目的红梅。她冰冷的眸子如同万载玄冰,漠然地看着踉跄后退、狼狈不堪的杜莺歌。
风雪在两人之间呼啸。杜莺歌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右手,怨毒地盯着上官燕舞,又扫了一眼靠在古松树干上、惊魂未定的黄天越。她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此刻只剩下扭曲的恨意和深深的忌惮。她知道,今日有这个女人在,她绝无可能得手!
“好!好得很!上官燕舞!今日之赐,杜莺歌记下了!”她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声音因疼痛而扭曲。她不再停留,身形一晃,如同融入风雪的红色鬼影,瞬间消失在茫茫的雪幕和黑松林的阴影之中,只留下一串带着怨毒意味的、渐渐远去的“叮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