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他到底是谁?和药王谷的血案有什么关系?又为什么要对晓晓姑娘赶尽杀绝?”一连串的疑问如同沉重的石块压在她心头。
“不知道…”梁卉疲惫地摇头,眼神却异常坚定,“但答案,一定在这里!在这座地宫!在药王谷最后的‘归墟’之地!”她挣扎着站起身,举着那摇摇欲坠的火折子,火光映照着孤岛中央那株散发着温润阳炎的七星海棠,以及它虬结树干上被黄天越手掌按过的地方。
那里,暗金色的树皮上,赫然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手掌印痕!印痕边缘,树皮微微焦黑,仿佛被灼烧过。而在掌印的中心,一点极其微弱的、如同星屑般的金红色光芒,正在缓缓凝聚、沉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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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卉的目光被那点光芒牢牢吸引。她忍着眩晕,凑近仔细观察。只见那点金红光芒并非静止,而是在极其缓慢地旋转、收缩,仿佛一个正在孕育的胚胎。随着它的凝聚,七星海棠七朵金红花朵散发出的阳炎暖意,似乎也变得更加柔和、内敛,如同母亲在滋养腹中的胎儿。
“这是…”梁卉的瞳孔骤然收缩,一个只在药王谷最古老、最残缺的禁忌典籍中看到过的传说,如同闪电般劈入她的脑海!“七星…圣果?!传说中…引动圣树本源、献祭至纯阳炎精血…方可催生的…逆转生死、再造乾坤的…神物?!” 她的声音因极度的震惊和狂喜而颤抖,几乎站立不稳!
“圣果?”上官燕舞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眸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如同濒死之人看到了唯一的曙光!“能救天越?!”
“我不知道!典籍残缺,语焉不详!”梁卉激动地语无伦次,手指颤抖地指向那点正在凝聚的金红光芒,“但一定是!一定是黄大侠燃血焚毒,引动圣树本源,才激发了这…这逆天的造化!它在孕育!需要时间!需要…需要生机和精血的持续滋养!黄大侠现在的状态…”她看向黄天越那布满暗金纹理的手臂和灰败的脸,“…他的生命之火太微弱了!随时可能熄灭!一旦熄灭,圣树失去了精血源头,这圣果…恐怕也会胎死腹中!”
希望如同璀璨的烟花在黑暗中炸开,却又瞬间被冰冷的现实裹挟!黄天越是圣果孕育的唯一源泉,可他自身却已油尽灯枯!
“用我的血!”上官燕舞毫不犹豫,流风剑瞬间出鞘,锋利的剑刃毫不犹豫地划向自己的手腕!
“等等!”梁卉猛地抓住她的手臂,急切道,“没用的!燕舞姑娘!这圣果孕育,需要的是引动它诞生的那份本源!是黄大侠体内残存的、与圣树熔金之气同源的纯阳精血!你的内力虽强,但属性不同,贸然灌注,不仅无用,反而可能干扰甚至摧毁这脆弱的平衡!”
上官燕舞的手僵在半空,剑尖滴落的血珠落在暗金色的土地上,瞬间被高温蒸发。她看着黄天越那越来越像冰冷雕塑的脸庞,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深入骨髓的冰冷绝望,几乎要将她吞噬。
“那怎么办?!难道…难道就看着他…”杜莺歌的声音也带上了哽咽。
“等…只能等!”梁卉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无比坚定,“等圣果凝聚!等它成熟!这是唯一的希望!在这之前…我们必须维持住他最后一丝生命之火!不惜一切代价!” 她迅速从药囊中取出仅存的几枚赤红色丹药,正是之前给黄天越服用过的“赤阳护心丹”。“燕舞姑娘!你的内力至纯,持续渡入,护住他心脉,延缓他生命流逝的速度!莺歌姑娘,警戒四周!这地宫诡异,那老鬼虽死,未必没有其他危险!”
孤岛之上,时间仿佛被拉长、凝固。七星海棠散发着恒定的温暖,照亮着这方寸之地。上官燕舞如同石雕,源源不断地将精纯内力渡入黄天越冰冷的身体,对抗着那无声蔓延的死寂与石化。杜莺歌持剑立于孤岛边缘,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下方翻滚的熔浆和对岸被黑暗吞噬的入口,神经紧绷。梁卉则守在七星海棠树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树干上那点正在极其缓慢凝聚、旋转的金红光芒,仿佛在守护着世间最珍贵的火种。
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