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薛有山及其同伙被押入雷州城时,李暮便暗中吩咐派人先去将薛府围了起来,接着又让衙役敲响大锣,一边走着一边高声喊道:“薛有山私开铁矿,证据确凿!现押入州府大牢,注意避让!”
百姓们闻讯齐聚道路两旁,议论纷纷。
而庄薛妯娌二人离开州府衙门之后也并未归家,当闻讯之时,薛昭昭面色大变,拉着庄妙妙便往着人群而去。
当她瞧见薛有山双手被捆,脚下被扣着铁链之时,便冲到了队伍的前方惊声喊道:“爹爹!”
李暮闻此声音立即停下来,他将手中的麻绳交到了一旁的衙役手中,大步上前对着薛昭昭呵斥道:“本官围了薛府却将你遗忘了,来人,将薛昭昭一同拿下!”
庄妙妙瞧着眼下情形不妙,赶忙出声问道:“李大人,您为何要将昭昭也抓走?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李暮冷哼一声后,高声对着沿街的百姓们言道:“这薛有山私挖铁矿,实乃重罪!本官原以为这薛家投诚朝廷乃是诚心,谁知却并非如此!
他们假意投诚让朝廷对其放下戒备之心,从而牟利,坑害我雷州城乃至广南道的百姓们的利益!
至于本官为何要将薛昭昭一并抓走,这其一是她为薛家女,而这其二便是薛昭昭欲以谋害越家大公子及夷羽清娘子!”
就在说话的这时,衙役已朝着薛昭昭而去,而庄妙妙立即挡在了她的前方言道:“大人,您所言昭昭为薛家女,那是她未嫁之前的身份。
可如今她已是我庄家妇,就算株连之罪,怕是也与她无关吧!
再说了,如今那谋害未遂一案尚未查清,您便要胡乱抓人吗?”
就在李暮欲要回击之时,贺隆却站在人群之中言道:“庄姨娘此话乃是胡搅蛮缠!”
百姓们看见是德高望重的贺隆出声,便纷纷向旁侧靠去,主动让出了一条道来。
贺隆大步上前,对着李暮行了一礼之后继续言道:“李大人将薛昭昭带回知州府衙并无过错,也非胡乱抓人!
私开铁矿乃是重罪,至于这薛昭昭是否参与其中尚不可知,既然她姓薛,自是要一并带走严查的,若是她并未涉及此案,那么李大人也会将其放归庄家,这是其一。
而这其二便是越府害人一事了,当初李大人行色匆匆想必是得了这私运一事,故此才将此案压后再审。
死了的那两人,身上均有你薛家独有的晴花图案,这不是你薛家之人还能是谁?
难不成还有他人敢在这雷州城纹上你薛家特有的图纹?
再则,老夫已细细观过,那图案并非是今日所纹,其颜色泛旧脱落,按其推断至少是十多年前所纹。
薛娘子,难不成近日之事乃是十多年前就谋划了?”
当贺隆言罢,临街的百姓们纷纷点头赞同贺隆的分析。
这时,庄妙妙慌了神,她立即辩解道:“此事绝非薛家所为,贺老爷子,您莫要信口开河将此污水泼来!”
贺隆冷笑一声看着庄妙妙问道:“庄姨娘如此之袒护薛娘子,莫不是这山庄一案是你求了薛娘子后做下的?”
此言一出,庄妙妙立即慌了神,加之周遭的百姓齐刷刷的看向她,她慌忙的摆手言道:“不是我,贺老头你休要污蔑我!”
就在这时,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庄妙妙的脸上,而扇她之人乃是姗姗来迟的越林修。
我站于窗前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楼下的这出大戏,蓝相夷贴心的将茶饮递上,柔声言道:“阿婉,这越林修入城的时间也是你算好的?”
我抿唇一笑言道:“差不多吧,算是提前让他知道薛有山被抓,他定会匆匆赶回,继而算算时间,也就在这左右便能相遇。”
而这时,楼下接着传来了庄妙妙尖锐的叫声:“老爷您为何打妾身?妾身说错了什么?”
越林修对其怒喝道:“庄氏你且闭上嘴吧!”
接着先是向李暮行了一礼,继而又向贺隆行了一礼徐徐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