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朵正欲开放的荷花,于是他便询问我可否采摘。
池中的荷花若是他人定是不可得,但皖昊是我们的帕祖,我猜想他想要采摘那朵荷花,定是要送给阿娅乌哟的,于是我便未曾阻拦。
皖昊会轻功,因此他飞去荷池中央不费吹灰之力,可我却还是担心,万一他掉入池中,那可不好了。
于是我便站在了荷池的边缘,来回走动看着皖昊。
可谁知池边的一块石砖竟然松动了,我未曾踩稳便跌落掉入了水中。
我这边动静自然是引起了皖昊的注意,他见我落水于是荷花也不采了,飞身前来欲要将我从池中拉上来。
可好巧不巧,他落脚之地,正是那块松动的石砖,因此皖昊一个没站稳,也落入到了池中。
所幸的是,这池水并不深,于是我们二人相互帮扶,才从池中艰难的爬上了岸。”
说到此时,老嬷母立即转头问向她身边的侍女阿穰:“阿霁所言可真?确实有那么一块石砖?”
阿穰点了点头应道:“那块砖是今早发现松动的,毕竟水龙车那里偏僻,工匠打算待宴席结束之后才去修缮,谁知却出了这档子事。”
老嬷母听罢微微昂首,截至目前位置,看来姤霁所言皆为实话了,她微微地松了一口气,对着姤霁的声音也有所缓和:“阿霁啊,那为何皖昊会进了你的房中?”
姤霁泪眼婆娑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为何,我们分别之时未曾遇到下人,于是我便给他指了客房的路,我自己便回屋了。
可是正当我沐浴之时,却听到了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我原本以为的月棠来了,还高呼了两声,可是月棠却没有回应。
于是我便赶紧汤浴之中起身,穿上衣服前往内房。
可谁知我瞧见的竟然是衣衫不整的皖昊,他已然躺在了我的床榻之上还喋喋不休。
我那时又惊又怕,本想着高声唤人前来,可又害怕惊动客人们,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姤央听罢,冷哼一声:“所以你便打算,亲,自,照,顾?”而那“照顾”二字,却是咬着牙缝而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