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也不想想,相爷有多久未曾来过姐姐屋里了?
姐姐又是哪来的颜面想要求见相爷?”
我深知眼下之际若想活命,断不可再与方姨娘这般争执下去。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好语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柔和一些。
调整好心态之后,我柔声问道:“方姨娘,我好似从未得罪于你,你为何要对我如此这般尖酸刻薄?
相爷当初要纳你入府,我未曾阻拦,他要将你抬作平妻,我亦是点头同意。
你到底为何将我这般视作仇人?”
方姨娘浅笑着,那笑容却不达眼底,一步步走到我的面前,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挑起我的下颚,那动作中满是挑衅之色。
“呵呵,未曾开罪于我?
你可知道,我本与相爷青梅竹马,自小便有婚约。
若非姐姐你从中横插一脚,我早已嫁给相爷成为正妻,而这宰相夫人之位,原本就该是我的!
你说,我为何不恼你,为何不恨你!
我方氏在南境也是大族世家,就因为你,我这长房嫡女却只能沦为妾室!
我只恨让你白白占了这名分多年!
啊,对了我的好姐姐,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之于你。
如今呀,我已怀了相爷的亲骨肉,这可是相爷的长子呀!
但是呢,只要姐姐活着一日,我那可怜的孩儿便只能是无法见人的庶子。
我又怎会容忍自己的孩儿低人一等!
所以,姐姐呀,你必须得死。
只有姐姐你死了,相爷方能将我扶正。
而这日后,我的孩儿一出生才能是这宰相府中的嫡长子。”
听罢,我才知晓,她恨我的缘由竟是这般!
我虽震惊不已,却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波澜,问出了心中所惑:“可当初是他先来招惹的我,后又用功绩换了求娶我的圣旨。
而今他又为何要我性命?他大可与我和离的啊!”
方姨娘撇嘴嗤笑,那笑声中满是嘲讽之色。
“和离?陛下赐婚谁敢和离?!
你以为当初相爷娶你是爱慕你?
哈哈,可笑至极!
若不是相爷想要借助你那永固安宁公主的名号,成为驸马,入朝议事。
他怎会娶你这般破败肮脏之人!
当初娶你,也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如今啊,你已毫无用处,所以,你该上路了!
今日这专程送来的药,不管你再万般的不愿,还是必须得喝下去!
来人了,将她给我好生按住了,把药都给我灌下去!”
她话音刚落,那几个随她一同前来的婆子便迅速围拢而上。
她们的动作粗暴而又熟练,一双双布满老茧的手好似铁钳一般,紧紧地束缚住我的手脚,让我丝毫动弹不得。
我的拼命挣扎着,却如同困在蛛网中的飞虫,越挣扎束缚得就越紧。
紧接着,一个婆子用她那粗糙的大手狠狠地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的嘴巴张开。
而另一个婆子则端起那碗散发着难闻气息的汤药,毫不犹豫地朝着我的口中硬生生地灌了下去。
那苦涩的药汁顺着我的喉咙流下,带着一股刺鼻的味道,令我几欲作呕。
可终究,汤药还是下了肚。
我,李清婉,大禹国的顾宁长公主,乃是先皇后之长女,曾被誉为大禹第一美人。
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信手拈来,亦是这盛京城中贵女争相学习的典范。
在我快要及笄的那年,大禹国的皇帝,我的好父皇,好大喜功御驾亲征,不信穷寇莫追之言,最终被迦叶国所俘。
兵败之后,迦叶国提出如若要赎回禹国皇帝,不仅要纳贡黄金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