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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简浅然一笑:“兰兰,我是你的简郎,我回来找你了。你想我吗?”
随着药效发作,柳兰兰只觉浑身燥热难耐,不由自主地撕扯起自己的衣物。
刘简缓缓将手抚上柳兰兰的脸颊,轻声说道:“兰兰,想要吗?想要我就给你!”
或许是药物的作用,此刻的柳兰兰早已将礼义廉耻抛诸脑后,一心只想与刘简欢好。
她感受着刘简冰冷的手温,仿若鱼儿遇见了水,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兰兰,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说罢,刘简撕开了柳兰兰的衣物。
同样的套路,却总是屡试不爽。
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随着闯入的侍女一声尖叫,整个户部尚书府都轰动了,包括户部尚书以及向来不问世事的老夫人。
待将尚书府中的宾客尽数遣散后,接下来便是处理继夫人柳兰兰和刘简之事。
这两人并非只是不清不楚地被人打晕脱光衣服躺在一起,而是真真切切地在行苟且之事时被抓了个正着。
“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我尚书府内?”
钱尚书怒不可遏,将刘简五花大绑,押到了书房之中。
刘简一脸讥讽地说道:“草民名叫刘简,曾是柳兰兰的未婚夫君。想必尚书大人也有所耳闻,柳兰兰与你成婚当日,并未落红吧!
我与兰兰本就情投意合,只是她家中之人从中作梗,硬生生拆散了我们,而后将她献给你做妾室。
她的第一次,本就是给了我。想必当时你也心生疑惑,为何没有落红,对吧?
那府医是不是告诉你,兰兰喜好骑马,因此有所损伤,所以没有落红也属正常?”
钱尚书强忍着满腔怒火,质问道:“你们就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长期厮混在一起?”
刘简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兰兰跟我说你时常不在家,她独守空闺,寂寞难眠,便让我时常伪装成小厮,前来慰藉她的相思之苦。
当然,耕耘得多了,自然就有收获了。”
钱尚书蹙眉怒道:“你是说,那贱妇所生的两个女儿,是你的孩子?”
刘简抬高头额洋洋得意道:“那是自然,也多谢尚书大人这些年帮我养育孩子。哈哈哈!”
此刻的钱尚书并未全然相信刘简所言,他打算带刘简去与柳兰兰当面对质,看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此时,在老夫人屋里的柳兰兰,被一盆冷水当头泼下,渐渐恢复了些许心智。
她被五花大绑着,不哭不闹,静静地回忆着今日之事。
当她想起与刘简的一番云雨,顿时大惊失色。
刘简不是早已被父亲除去了吗?为何今日会出现在尚书府中,而且自己还与他……
钱尚书的小厮猛地推开老夫人屋里的房门,将捆绑着的刘简一把推倒在地上。
老夫人焦急地开口问道:“我儿,今日究竟发生了何事?”
钱尚书怒喝道:“让这贱妇自己说!”
柳兰兰见钱尚书称其为贱妇,急忙出声狡辩:“老爷!妾身,妾身定是被人陷害的!”
钱尚书冷哼一声:“那你倒是说说,是谁陷害你?”
柳兰兰环顾四周,目光最终锁定在钱沫沫身上,“一定是你!钱沫沫!”
钱沫沫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柳兰兰,惊呼道:“母亲,人在做,天在看,您为何要诬陷女儿?
今日您不想让女儿出现在宴席之上,女儿便依了您的意,一直陪伴在祖母身旁,从未离开。此事,祖母可以为我作证。”
钱尚书满脸疑惑地问道:“沫儿,她为何不让你去宴席?”
钱沫沫对着钱尚书福了福身子答道:“前些日子,女儿参加赏花宴,有幸入了公主的眼,得了公主的赏赐。
母亲说我风头太盛,今日出席定
